故弄玄虚,接受无能。最动人的一幕是新婚夫妇在旷野中跳舞。另外,不露屁股就会被英国男演员协会开除对吧?
拍的很细腻,人物刻画、布景、运镜都比较极致,但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看完,而且看完了心情会比较抑郁。。。。。
毫无耐心地看完前一半,两个月后看完后一般整个人爆炸。人物散落在每一个缓慢的时间符号中,立体,透明,看到自身
是有同性元素,但主线剧情并不是《断背山》那样的爱情。你看到的不是爱情,而是爱情名义下的骗局。不得不说,本尼这个角色是他本人的一个突破,以前几乎都是高智商的英国人,这次演个刻薄、混蛋的美国西部牛仔,挺像的,口音也不违和。我一直觉得演红脖子最像的就是杰西·普莱蒙,这次本尼和杰西一起表演,并没被比下去。故事讲的是哥哥见不得弟弟的新婚妻子,对她各种言语折磨。妻子的儿子为了给母亲报仇,想办法把哥哥给弄了。外来的小崽子把家里的顶梁柱杀了!比起本尼,柯蒂·斯密特-麦菲演的弱鸡小男士更让人印象深刻,先是示弱,然后假装亲近,最后扮猪吃老虎。残忍而冷血。几场欲望戏很含蓄,点到为止,还是挺美的。怀俄明和蒙大拿其实接壤,但没有断背山的蒙大拿,也没有那温柔。你以为迎接自己的是爱情的绽放,最后却迎来了鲜血的喷涌。
好久不见大表姐。请来的大牌基本没有多少发挥空间,基本上每个角色都是极端脸谱化的纸片人,除了小李子暴怒控诉的那段以外,当然那段也没到值得吹的地步。其实整个故事倒是很有思路,借着“truly possible events”(海报语,可能发生的真实事件)来展现当代美国社会的众生相。借着大表姐被下放劳动、小李子成为主播床上宾,把政商界、传媒界和社交媒体用户黑了个遍,而影片中展现的那些反智总统、零元购之类的场面在疫情以来就是真实存在。但是讽刺实在是太……直白了,不够机智幽默,不够脑洞大开。剪辑这方面导演一定玩得很开心吧,花式利用剪辑营造喜剧效果,有些地方故意剪得烂显得影片非常不着调。也许拍这部电影就是为了告诉观众,在圣诞节的前夜能和家人好好坐在一起吃顿饭,一起回顾一下今年的故事,一起看电影乐一乐。
穿插的泰伦斯马力克式自然景观过场属于高级遮羞。没有别的把节奏慢下来的办法了。
冷酷的哥哥、沉默的弟弟、脆弱的弟媳、陰柔的繼子,共同生活在廣渺草原裡的牧場,一切事務不一定是誰說了算,最後還得看哪個人夠狠。
2个小时的短片还切成几个章节多此一举,蒙大拿的风光毫无体现,远不如黄石。南通真的恶臭!
“家长”的权威无论何地、何语境都是充满侵略性的
所有的情感处理都极微妙很细小,似乎生怕把信息太过明显的传达出来,兄弟之间的交流是这样、母子交流是这样,甚至夫妻二人也是这样。绳子是菲尔大胆尝试的一种表白,阳光下近距离马匹的镜头似乎在暗示两人有肌肤之亲,但随着一人离世,三人得幸福,最后的镜头,夫妻在阴影里拥抱,年轻人躲在窗子后,所有人都未解脱。
如果世界毁灭是这样,我希望是真的。完全是时代情绪,又烂又卷。这部片子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张考卷,每到题都答对了可是字迹奇丑无比。要素过多,还挺好笑的。
接着看了一条西安的微博,刚看完退出来发现号直接没了,电影还是不够魔幻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能看到犬山的都是内心隐秘之人。”焚灭的纸花,嗜血的疮疤。柔情的鹰隼,灰沉的阉兔。你不在乎的感受终会因袒露内腹的后知而自绝于高傲。在少有理解的狂欢中,唯有受犬力图腾支配度量的征服才可安抚人心的闪动。
这么多明星来为圣诞添欢乐结果也没觉得有多精彩,大材小用典范了,还不如让他们一起唱圣诞赞歌俩小时。
意象做的都挺直白。虽然波澜不惊,但像钝刀割肉。Phil看似硬汉却有着柔软细腻的情感,Pete表面阴柔却下刀冷酷。先是给观众一朵纸花,然后烧了纸花,简康平叙述着“犬之力”的压迫性。Rose被当作向权力谄媚的工具,和被社会男子气概所束缚的男主形成了互害关系,这是一个死结。
结尾单凭我自己是完全没看明白里面有命案,要靠别人解说原委也是备受打击。片子气息很好,很不美国;) 一部影片作为一个成品,它的价值的很大一部分,对我来说,就是它被创造出来的那个世界里独特的气息。可恨最后那桩命案是直扣了一星,因为爱情遇冷,非常失望。然后不得不说一句邓斯特,我真是恨了她至少二十年,我也不懂,就她这个长相、气质、声音,怎么就分分钟踩爆我、令人瞬间抓狂。如今年纪愈大,更令我怀疑是不是她这种脆弱的丑恶就是导演想要的效果,令人理解男主时刻想要捏死她的强烈欲望、从而对男主产生…共情…?
人死后头发还在长?
马背上的裸男。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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