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正发生》,你才能明白罗诉韦德案被推翻意味着什么。
2022.2.14 瞳孔放大,久久不能平静。大雪夜深感我们这片大地也即将“正发生”。可人家是20世纪60年代啊…
关于性交,男人只用爽就完了,相比女人承担的太多,造物主偏心了。
不可能不和其他同题材影片比。《四月三周两天》最可贵的是两位女性的关系所显示出的高超而残忍的张力,《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也有,而到了本片这里却极为稀薄。堕胎不可能是个人的事,它必须是复数的苦难才能被正当理解与深刻共情。
0.3C ①远不如07年金棕榈《四月三周两天》②长焦镜头、4:3画幅、少配乐、浅景深想传递出角色的紧张焦虑感略显矫情了,技法是为内容服务不假,但内容远未从单一个体上升到群体的高度(尚且不谈心理上的矛盾挣扎远不如《四》),不具备很强的时代性与反思性。③欧洲三大的最高奖项都颁给了与女性题材有关的
三星半。匠气不假,但仍是对疫情的有效叙事。剧情在以重重不确定玩弄观众,但毕竟总不会比疫情下现实的不确定玩得过火。心理惊悚成为近年电影不约而同选择的一种题材,并非偶然。公寓楼防水拉皮蒙上的蓝色帆布、疫情之下我们始终无法卸下的口罩和生活洪流冲击下内心的瀑声两两构成互指的精巧隐喻,又与故事中的大小细节层层镶嵌。德加的《赛前训练》,夕阳之下,数骑并辔,右侧只有一名蓝衣骑手反向独行,也是一个概括人与人间彼此封闭境况的准确的内心意象。陈以文那句“主动点,不吃亏”是勺对我有效的鸡汤。
还好最后小静得救了,不然我真的想飞起给编剧一脚。
还是《阳光普照》的路子,后面再拍一部,可以搞个家庭三部曲了,虽然这次的配乐换人了,但还是一股林生祥的味道。导演的朋友圈几乎都用上了吧,熟人们都来了,疫情期间拍的电影,疫情只是导演灵感的开始,其实是借疫情和隔离去讲人的状态,家人之间的关系,这对母女的关系其实早就隔离了很多年,只是借着疫情和心理疾病的壳子对面对问题。瀑布是老妈内心积压的情绪,最后释放成了洪水,把女儿直接卷走。用文艺的对白解释瀑布,像《阳光普照》的结尾那样,配上优美的配乐,太爱钟孟宏的这种感觉了。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台湾能有钟孟宏这样的导演是一大幸事,华语电影能有钟孟宏导演亦是如此。影片结尾妈妈喊出小静的时候,泪水也从我眼中无预警泄洪出来。
在那个立法不准堕胎的年代,女大学生怀孕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在一个堕胎犯法的大环境下,男方装死隐身,把怀孕的风险和痛苦完全转嫁给女方,全程看着非常焦虑窒息
很精彩又沉痛的一部电影。有一些非常生々しい的镜头看得我嘶嘶乱叫(好疼啊真的)。拍得很沉稳踏实。这个世界比起60年前依然没有多少进步,女性依然没有解放自己身体的权利。行军仍在继续,旗帜圣洁,褴褛飞扬。
可以跟《四月三周两天》《总是,有时,很少,从不》并列为女性生育权三部曲了。直白到让人疼痛。
关于女性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身处二十一世纪本应像谈论过时话题,一切都该有定论:要不要生育以及什么时候生育都该由女性自己说了算。事实上,观念并没有跟随时间的推移天然进步,相反,世界各地皆呈倒退之势。比如,美国恐被推翻的“罗诉韦德案”,意味着西方法治文明并未因发达经济而相应提升“女性堕胎权”的发达观念,更遑论部份国家运用体制内的政策性武器再次剥夺女性的经济独立并将其投入生育的牢笼、让女性彻底成为男性的附庸,而后一种状况,是剥夺堕胎权的前奏。“这是一种只有女人会得的病,是一种让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当女性自己亦成为男性统治的帮凶,拒绝“女孩帮助女孩”,女性内部的分裂将助长为男性服务的宣传机构再度放大那一套男权的话术:女性将重新戴上面纱、关入闺房、禁止裸露与享受性爱。“正发生”正在发生,不可轻视。
可能整个影片并没有此前一些相似题材的作品那么有力度,但胜在在女性主义议题上着墨更多,女主的一切行事动机皆因要掌控对自己人生的选择。最后一部分直观地展现了痛苦,让人感同身受,也是很厉害的拍法。
“一个人并非生下来就是女人,而是逐渐长成了女人”。
拍的真好,使人身临其境的镜头语言,完全感受到了身体和心理的巨大痛苦,太难受了。女主很有眼缘,镜头里有天然的魅力。
不可能不和其他同题材影片比。《四月三周两天》最可贵的是两位女性的关系所显示出的高超而残忍的张力,《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也有,而到了本片这里却极为稀薄。堕胎不可能是个人的事,它必须是复数的苦难才能被正当理解与深刻共情。
“一个人并非生下来就是女人,而是逐渐长成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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