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蓝妮·卡彭 Ranee Campen 饰)和麦斯(路易斯·斯科特 Louis Scott 饰)表面看似是一对非常般配的夫妻,男的英俊帅气多金潇洒,女的美丽贤惠独立自强,然而实际上,他们的婚姻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麦斯在外面有着非常混乱的关系,只是艾米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得知了一切真相的艾米决定和麦斯离婚,尽管麦斯百般挽留,但最终艾米还是在这段糟糕的婚姻中全身而退。拉闵(塔纳瓦特·瓦塔纳普迪 Thanawat Wattanaputi 饰)多年来一直以好友的身份默默的守护在艾米的身边,实际上,他倾心于艾米很久了。如今的艾米恢复了自由身,拉闵总算获得了亲近她的理由和机会。
三星半,和断背山完全背道而驰的一部电影,正准备断背山感动一下,结果导演完全打破这种情绪,结尾高能是最后的落脚点,观影过程并不有趣,但看后的回味就很有趣
太绷着了,看不下去。个别场戏还是精彩的。至总督到访,Dunst拒绝弹钢琴处。
影片平整波澜不惊,需要有耐心,才能看完的,不建议分次看。
克制隐忍最后一击确实也击中了我完美的“弑父”。
从第四幕开始终于有起色的变化贡献了几场出色且富有张力的画面,当然部分高潮纯纯是由配乐推进的…
外硬内软的人碰上被父亲教育“做个好人”外软内硬的人一败涂地,所以要求阳刚有什么用?他不照样可能是个gay可能不生三胎吗。感觉结局儿子在窗台意味深长下一步是想用床底下的炭疽绳搞死继父把二胎扼杀在肚子中,就像他对他父亲做的那样(上吊存疑)
01:59:50-02:00:07特写了钦定版圣经(King James Version of the Bible, KJV)中的《诗篇》Psalm 22:16/17/18/19/20,其中Psalm 22:20即“Deliver my soul from the sword; my darling from the power of the dog”是本片唯一一次点题,Psalm 22:16即“For dogs have compassed me: the assembly of the wicked have inclosed me: they pierced my hands and my feet.”则清晰地解释了the dog即the wicked(恶人)。
后劲很强,解读也多。双方都在为守候自家的领地而起冲突,同时知道在不明朗的时候要先相处,同时两方的破败也明显,一个是醉鬼母亲,一个是无聊弟弟。但儿子方懂得不断精进技艺,不胡乱树敌。而牛仔方则始终无法安放自我的压抑,处处树敌。也就意味着突然之间双方博弈之间,那极度渴望的温情突然击垮了牛仔。高手就在抽烟这一瞬间一剑封喉。一种更隐忍更强悍的力量弱肉强食取代了之前,当然没有任何情感可言,都是适者生存。如果把视角定义在卷福身上,那则是无处安放的隐藏自我必然被所有力量吞噬,尤其是亲人。精彩,酣畅,克制,美妙。
太厉害了,导演的掌控力和稳定力,有着超越性,演员们的配合也功不可没。看完以后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新西兰的电影已经成长到这样的地步,也能反映新西兰较高的人文水平。对男性气质的犀利刻画,对不可抵达的同性爱欲隐藏。我也能感知到自己在性别学和女性主义方面的学识缺陷,这是一部太优秀的性别演绎文本。那些无法说出口的,只能去意会去观察的细节。炭疽病毒从牛皮而来,在水中入侵,他杀死了他,他死前还在念叨他。被轻视的,实则最强大。power来源于学识。打破了传统叙事当中,sissy boy的软弱形象。是一种新的酷儿电影书写。
本尼听墙根那段太过真实,让我想到一个故事,说一个寡妇,每天晚上都会扔一把硬币,再从床底下一个一个捡起来,只有这样才算找点事儿做,才能消解点苦闷。本质上坎皮恩还是在讲女性主义故事,讲在父权制下的人们怎么受到压抑,怎么只能按照父权制的想象去塑造自己,却埋葬自我,缓慢流淌的故事,不能细想,稍多想一点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如果不xx,我算什么男人”,菲尔和彼得都这么想,却恰恰因为这样,无法作为一个完整的人生存下去。
是同性……还是腹黑?兄弟同床,家庭孤寂,夫妻疏离……感觉讲了很多,又感觉什么都讲了一半,每一次转折都很想去理解,但理解到一半又会被刻意的设计劝退。
真黑啊!……酣畅淋漓……如果败给健听女孩那奥斯卡真可以祭了……
前面的所有镜头都是为最后那个剃去胡须后苍白清秀的死颜做铺垫的。
真的很值得回味,男主的拧巴,对身边的压迫,他的无助与失落,恐怖的气氛渲染,让观众期待意外情绪的出现,但一直保持克制,抽丝剥茧,情绪层层推进,最终都这一切造成了最终的悲剧,当结束后稍微思考一下为什么会死?无限回味就来了
3.5 很有趣~~~但也仅仅是有趣。
荒蛮和文明的冲突,masculinity vs femininity. 拍的细腻悬疑。
这是个鬼爱情,这明明是场谋杀
要第一次引用句阴阳怪气的:拍挺好 别拍了
海史密斯一般的《犬之力》对西部片的解构发生在对男性气质和人与自然关系两个层面上,而二者结合于那座狗模样的山上,要接受而非试着征服,这是这个性别政治和环境议题的年代最主流的认知。两位男主角之间的较量发生在是否接纳自己身上女性气质这一点上,最后把温柔活成人生风格的“雌雄同体者”以精准的出击战胜了试图对此进行压抑的“有毒男性”,进而保护了完全弱小的女性。这里没有道德上的对错判断,也没有性格悲剧喜剧的剧情构建,只有不动声色的铺垫和准确的打击。坎皮恩对影像的精确控制让观众也只有在被毒蛇咬到之后才反应过来,进而惊呼其控制的全方位。但这样的控制牺牲掉的是四角关系中的另两角,母亲与弟弟成了完全的被动者,没有太多angency可言,也就在剧情构建中丧失了大部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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