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女性堕胎的社会宣称它是在保护生命,但是,明明这样的社会才是扼杀女性的凶手。它所推举的“生命至上”,只是一个残忍口号罢了。(疫情期间,我也常常在我的社会听到这个口号,而在这里,正发生的,也并非如同这个口号所宣称得那么光明与善良。基本上,现在所有的病情都得给疫情让路,这样的本末倒置使我们胆颤心惊,如履薄冰。
总觉得不如四月三周两天好,也许部分片段会令人不适但也还好。摄影机时刻给女主中景甚至是景别到脸的位置,其实是有一种二重性的-仿佛让观众始终是被保护着与屏住呼吸近距离观察堕胎这一过程。
"只会传染女性的疾病,这种疾病会把人毫无差别地变成家庭主妇" 在2022年看尤其揪心 太痛也太震撼 希望让所有男人都能看一看 凭什么你们可以对女性身体指手画脚
在所谓无法撼动代表正义的法律面前,女性想要维持作为人的,甚至是作为普通人的权利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和痛楚。她之“切”身之痛,作为女性观者也体会切身之痛。女性/瘾者里极度痛苦的手术在这部里上演三次,观看的时候也痛得要命。是,我们改变不了现实,改变不了无法撼动的东西,我们可以忍让委曲求,得过且过。但我们没办法用这些去消解掉她捍卫自身正义,拼劲全力和生命维护自己基本诉求的行为。而类似的命运在无数女性身上仍正发生。
“我得了一种病,这种病只针对女性,它让她们成为家庭主妇。”
一点遗憾是没有看到法语原声的版本 但意大利的配音演员倒是没太出戏。 “什么都可以发生,但是怀孕不行,这是世界末日。这是一种病,只会攻击女人的病,让女人只能成为家庭主妇的病。”这是1960年,时至今日 它依然如此,正发生。性是美好的,欲望是不应该压抑的,但如果享受它的前提是有可能怀孕,是牺牲一整个人生,试问谁不为之动摇,谁不后怕。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性可以共情的,多么希望这不是只有女导演才能演绎的。我只是暂且幸运的,但幸运不常存。只希望能代替恐惧和后怕的是行动和愤怒。
“他们认为女性不需要选择权。”
(共挡写诗不是爱情是政治,李商隐写诗不是爱情是宦海沉浮怀才不遇)
日常。波澜。阵痛。重归于日常。
60年代、女性堕胎、第二性
看到身心都会痛的电影。如果没有合法安全堕胎的途径,一个没有犯任何错误、只是因为所谓可笑的命运的偶然和随机波动的一个概率,就要在切断人生的希望和冒着生命危险非法堕胎之间做出选择。这过程中女性承受的生理和心理恐惧,肉体和精神的疼痛,那种带着随时可能会死、得并发症也在所不惜的决心,鼓起勇气让自己或医生将冰冷、细长又尖锐器物插进阴道的决心,那些说着pro-life的男人完全不了解,也不想理解。
弱社会处境化。在堕胎题材中,鲜少有以生殖与痛感角度去拍一个女性的社会遭遇,跟随摄影机去深入一个女性的生理结构与内心的苦痛,这显然得利于导演作为女性的存在。其实没什么好跟蒙吉比的,蒙吉身为男性导演,不可能去共情与理解怀孕女孩的生理痛苦,所以他的侧重点也就在于用摄影机制造出冰冷的影像空间,通过这个影像空间去影射堕胎女孩们的处境。拍法上来看,正发生的镜头设计并不好看,特写过于密集,整体影像空间是个体化而非整体化的,再加上画幅的比例制造出强烈的压迫感。但同时,这种被制造出来的压迫感又是真实的,隐形的痛,弥漫在闭塞的影像空间,这正是导演所追求的东西,还算前卫。
抛开东欧剧变后的时代背景,从技法纯熟度上,法国这部要好过能作为罗马尼亚新浪潮皇冠的《四月三周两天》(当然那是另一种技法)。不过,也有点不理解故事所发生的1950年代和法国小城为什么当时会这样?可能是对当下的欧美性别平等习惯到理所当然,以至于忘了不久远的历史样貌吧。对于少女命运,以为会有一个开放式嘎然而止的结局,没想还是比较善意地让她拥有了更多的人生可能性。女孩脸蛋,也太像年轻时的凯拉奈特利了。
拍得真好。反堕胎真是世上最没人性的belief之一,堕胎就是医学进步和女性意识觉醒双重进步之桂冠。
想起《四月三周两天》,但是作为女性导演的作品,要更加直接和痛苦。过去的一年,明显感觉女性电影撑起来了!
7.5 模糊的临场感,完全聚焦于身体政治而几乎忽视了环境的罪恶,对于内容的衍生比起相同题材的其他作品相差甚远,只有疼痛感是真切的。
关于宇宙,我知道一些;关于浪漫也是。我们永远无法理解整个星空正如我们也永远无法诠释浪漫。他们的命题都太难以阐述了,宇宙在于太大又神秘,我们将永远探索,理解且敬畏,究其一生;浪漫在于太小又私隐,可能就藏在饭后散步时我口袋里的一支玫瑰里,无处不在,又需要四目相对。那些故事藏在土星的星环里,你的睫毛间,马里亚纳海沟深处,你的指缝间。喜欢这部电影是因为,把宇宙和浪漫硬扯在一起,一颗星;你在身边一起看,四颗星,满分五颗星。
浅焦跟拍的代入焦灼感伴随顺时记录的“正发生”,情绪和选择的各个螺丝一直在“拧紧”,他人视线和面孔构成的异样和疼痛感渲染浓烈,多次清洗和自我审视中感受身体的他者性。五六十年代的背景下,伤痛如同女孩课堂分析的诗歌隐喻着更宏观的苦难,但同时也是最现实具体的个人困境,来自学校、医院、同性异性的重重压迫感如影随行。最大的剧透是女主说自己要写书,记录成为转化的微弱可能,成为指向未来的“发生过”的回忆。
女孩很清醒。最喜欢她去找老师要求补课的那一段:「对我来说那不是最重要的事」。
*这部的故事背景大概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法国,而现在的美国也正朝着七十年前的态势发展,明明白白的人类文明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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