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氛围和民俗奇观邪得够带劲,桥段设计和美术视效也可圈可点。从“禁止入内的场所”到“绝对不能看到的面孔”再到“灵异视频Replay”,都是日本心霊类伪纪录恐怖片的招牌手法,包括最后所谓“晦气”的互动方式其实也是一种都市传说和民间怪谈的常见模式,恐惧感越过媒介和载体抵达观众内心,产生人人自危的恐怖效果。而很多看似不合常理的、刻意的摄影机位,实际上是为了成全这个结局和角色别有用心的意图的,而且也并非完全无法去解释(尽管自洽性没能做到百分百);存在感过强的剪辑也是为了照顾观赏性。毕竟后伪纪录片时代,在已知其作为伪纪录片的前提下,还有多少人会“信以为真”、素材的所谓合理性是否仍占据绝对主导地位,这些问题还是有商榷空间的。
(4)。伪·伪纪录片,用脚都能拍。中国人不怕诅咒,中国人本身就是诅咒。
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
像是一趟催眠的旅程,一步一步深陷故事,但我果然不是一個擁有喜愛恐怖片體質的人。
不恐怖,倒是恶心。电影拍的好不好另说,心术不正,啥才华手段都救不了。诱导念咒的时候就觉得有问题,结局果然恶毒。导演鬼蜮伎俩,无论观众信不信,那种幼稚又险恶的心思都挺恶心人的。常言道 爱出者爱返,福往者福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既然导演那么喜欢散发诅咒,那就让导演收到他所有诅咒反弹,包括他那什么狗屁小天使,厄运缠身,不得安宁,享尽一切痛苦吧~~~(笑死了,这破电影吐槽几句就有脑残粉跳脚了,私信攻击还拉黑,果然粉随正主,一样阴暗龌龊上不得台面)
扩散诅咒是恐怖片设计剧情的基本套路,对着观众扩散也很正常,不要将“害怕”美其名曰“膈应”。这个片的问题在于剪得太乱又太长,想做成伪纪录片却有很多无拍摄源的视点。也有一些亮点,古老家族、邪神崇拜、污秽液体、不可直视,克苏鲁本土化做得不错。
正确面对疫情的打开方式,不是歌功颂德,而是去反思,积极的应对,比较走心。
去掉那个迷惑行为的结局这部电影本来可以更好的,可惜了。前半段护理中心白天各位老人在大厅其乐融融晚上回到房间自在惬意,刚想感叹现实里的护理院病人之间的关系其实疏离又脆弱,画风一转,新冠来了。并非各大医院priority的老年护理中心如同夜海独舟,整个护理中心只剩下女主一人撑着,求助无门每一天都太难了,但幸好,护理院还有一位病人可以帮助她。护工这份工作若不是强大柔软并存的内心是坚持不下去的,但电影里sarah用她柔软的语气对父亲自信地说“i’m good at it”。无需煽情片段扎堆堆砌,日常平淡的每一天,人与人用心相处的每个瞬间就很打动人。judy一直这样潜心发力下去不得了呀,看好她。
特脏的一个片 没看过的人我不建议你们看 尤其体质差的
每次一想到女主那么害怕还不忘举着摄像头我就好出戏啊,不能吃喝只是说不能从嘴入对吧,那不能注射葡萄糖吗都自己扎了🤣
本来想给较差,但后来想想,美术方面还行,就给了还行。作为伪纪录片,在摄影上并没有突出恐怖的氛围,女主演又用力过猛,少了真实感。其实通篇看下来,味同嚼蜡。
和灵媒的问题如出一辙,试图通过伪纪录片的形式营造更沉浸的氛围,可全摄像机视角却成了影片叙事最大的桎梏,机位的失真和露骨的设计感完全让人无法进戏,最后果然连煽情配乐都出来了,一开始还煞有介事地暗示信不信的问题就更显得有点好笑,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后想拍这类片的导演先好好学学怎么拍伪纪录片吧
晦气党们,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这样的盗版观众,根本享受不到来自正版的诅咒?
实在太沉重了,新闻上的每一条数字背后都是一条条的生命和无数的悲剧,电影的并没有停留在他们坐在一起玩扑克牌的瞬间,而是向观众展示了现实的绝望,疫情不过是对生命和平等的长期蔑视的反映而已。Jodie Comer的巨星之路已经开始了!
简直神逻辑
你说你让我分担诅咒就算了,怎么自己还把眼睛蒙起来!
导演有点坏啊居然想对观众下咒。导演:跟着我念。无神论者ISTP:就不(第一反应绝对有诈)。(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反人格的性格完美避开了导演深深地恶意)(doge红酒干杯.jpg
太一般了,就这怎么有人跟温子仁相提并论的……
本片與《絕命派對》相比,最大的進步在於,完全脫離了西方恐怖片的概念,更多的來自於台灣神秘傳統(一個混雜了怪奇軼事,歷史,想象,空間時間交錯的世界)。除了取材於台灣神秘的特殊文化所虛構的大黑佛母外,編導亦把各種密宗,印度,東南亞的符號圖像和引述,起乩,中邪的奇怪手勢放進台灣的深山邪教中,一方面地豐富了恐怖內容,另一方面則突出製作上的考究以及反復強調對傳統文化應保有敬畏之心的主題。除了以奇怪的祭品,陰森的聲響以及黑暗中的光線等視覺描繪突出了大黑佛母的可怕之處,更令人恐懼的是,是當恐怖真相逐漸揭露之時,逐漸有一種心理上的不安出現,面對大黑佛母的無計可施,無疑更能強化了這種焦慮不安氛圍。
不肯怂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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