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高冷的电影,看不懂。打着算牌的幌子,讲的是一个很晦涩的主题,不是我的菜
如果想看赌片的,就失望了,这是一个创伤后遗症的故事,只是刚好男主懂得算牌而已。导演名气很大,但也很久没有佳作了,其镜头,配乐,气氛还是那部taxi driver,几十年过去了,江郎不但才尽,还退步了,剩下的只有老观众印象中模糊的感觉。
85/100 整部電影以牌局和復仇兩條簡單的線索同時推進,不過施拉德對兩者都進行了大篇幅的留白處理,我們既不明晰牌局的規則,也不清楚復仇的細節,更不知道用白床單籠罩整個房間的意義,換言之,我們是這部電影的旁觀者,只能遠遠地觀望,並非直接參與者。施拉德有意地簡化了過程(牌局的部分幾乎是符號化的),只向我們展示前因與後果,這種布列松式的抽離設計貫徹全片,給人的感覺如同男主的撲克臉那般沈著冷靜。男主無疑是在牌桌上振臂高呼的美利堅先生光鮮外表的反面,他的過往代表了美國最不堪入目的陰暗面,但真正有權勢的階層是無需上桌的,是隱身的,就像背後支持的金主與全身而退的上校,手上沾血的永遠不會是他們,抱屈含冤的永遠只會是我們,因此這也是一部關於剝削與被剝削者之間博弈的電影。
震惊!昔日愤怒的公牛竟成预防青少年犯罪公益大使(这也能进主竞赛?)
4/10。施拉德以一种粗糙的美学入侵了数字电影的美学,缺少运动感的固定中景、减少情绪化的表演、低沉简洁的音效式配乐,突出了内在张力的根本性缺乏,繁华喧闹的赌场和纯洁禁欲的角色无法形成潜在戏剧关系,仅使用简陋的情节进行联接更加深了这种弊病。战争虐囚议题和一些细节(酷刑指挥官成为一款测谎仪的产品讲师),构成了战争和资本主义危机的隐喻,曾经是他们中一员的主人公表露出逃避和退让心理,已经由监牢中写日记坦诚的方式获得了自我纾解,他始终游历于发牌桌、宾馆和车内空间的狭窄场域,没有爱好和私人生活,虽然小跟班与他工作场景上的交集开启了他的心灵空间,但前者的死让他拯救的动机落空,必需以身殉道去彻底恢复心灵创伤回归日常,结尾监狱的玻璃墙成为一道分割人物的狭窄空间,他和她手指相触,代表主人公放弃了理性,投奔爱和感性。
明知一副好牌却不屑一顾,不为赌,只为爱好,规则明确适时抽离。影片有一种孤勇的气质又不乏男性魅力,形式感强化,酷。
赎罪的本质是悔恨,而沉浸在计算里的是麻痹,到最后,只有在挣扎着以为原谅自己的一瞬,真正的原谅才刚刚开始。如何克服罪恶的过去,如何击败路上潜伏的恶魔,或许爱很重要,但只有死亡会终结一切。
套上这个无聊的复仇故事,奥斯卡的魅力可以说少了半分
因为会算牌,玩牌既可以打发时间也能挣到钱,他单调地活着,终日混迹赌场却清醒自持,不缺钱,缺活着的意义。碰见一个一心复仇的小伙子,他让小伙子跟着他,为了小伙子去参加需要资助人的赌博比赛,违背了一向小富即安的原则。给了小伙子15万,可以解决小伙子及其母亲的困境,可以从此开始正常的生活,他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热切地盼着小伙子跟母亲团聚的消息。可是,小伙子没有去找母亲还是去复仇并死求了。。。女资助人是他找的第二个活着的意义,这次进监狱,会盼着出来,因为有人来看他。。。想起当年看逃出拉斯维加斯,越看越绝望。这片不同,男主拼命找盼头,这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人需要意义,在冰冷中本能找暖和贴贴
和PTA处女作《赌城纵横》一样,几乎没有展现炫酷的赌博技巧的场面,赌博只是背景板。和保罗施拉德一贯的作品风格,创伤过往的主角,自我毁灭与救赎。监狱虐囚部分的夸张鱼眼镜头有意思,但总体完成不如《第一归正会》。奥斯卡伊萨克梳个大背头还是颇有赌神那神韵的。
被训练成变态的男主角,在复仇和玩牌的双线故事中无论哪个都不出彩。
欲观牌桌风云变,半途杀出复仇男。
牌局与社会进程共行,人可以离去,赌注但不能停。孤寂的新地形摄影延伸至电影,从影调到白色幕布,它们概括的不止是现代社会本身,还包括经济下一系列的衍生物。话说没风格就是最大的风格,而21世纪的人类恰巧就属于前者,但当视角转移到酷刑方面,人类却充满了“创意”,那我怎么能用“动物性”来描述幕布后的血腥呢?
有点半意识流的味道?节奏实属很慢了,但奥斯卡这个脸我真的还能再看五小时🥺
很意外很惊喜,空间的推拉固定,对观众的勾引挑衅,氛围的营造,都非常喜欢。尤其喜欢一种理科生一样的固定逻辑式的场景镜头,奥斯卡伊萨克也很有魅力。至于剧情,不需要为什么,感受就好。
期待值太高了,结果看了两次也没看进去。放弃了。
因为会算牌,玩牌既可以打发时间也能挣到钱,他单调地活着,终日混迹赌场却清醒自持,不缺钱,缺活着的意义。碰见一个一心复仇的小伙子,他让小伙子跟着他,为了小伙子去参加需要资助人的赌博比赛,违背了一向小富即安的原则。给了小伙子15万,可以解决小伙子及其母亲的困境,可以从此开始正常的生活,他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热切地盼着小伙子跟母亲团聚的消息。可是,小伙子没有去找母亲还是去复仇并死求了。。。女资助人是他找的第二个活着的意义,这次进监狱,会盼着出来,因为有人来看他。。。想起当年看逃出拉斯维加斯,越看越绝望。这片不同,男主拼命找盼头,这是人和动物的区别,人需要意义,在冰冷中本能找暖和贴贴
想看施拉德拍《出租车司机》……性冷淡的表演搭配性冷淡的配乐营造出一种虚无的迷幻气息,而先验性的影像恰让观众看到了布列松新世纪通过数字媒介所延续的一种可能。Oscar Isaac可以说是年度最迷人的男性银幕形象,在存在主义的救赎中竟创造了反传统的皈依,而罪恶永远无法抹除,在审讯的囚牢中我们仍旧看到收敛的刺激感以及来自地狱深渊凝望人性的恶魔
玩玩牌,做做噩梦,写写回忆录,后半辈子就这样过吧。影像一如既往地冷漠疏离,只是这次疏得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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