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惨淡家境的香港街头小混混中秋(李灿森)虽对未来迷茫,为人却很豪爽讲义气,将总被人欺负的弱智男孩阿龙(李栋泉)当作自己的亲人“罩”着,可是在他被仇家捅成重伤躺在医院时,老大派去运毒的阿龙被人打死。
而另外两个与他的生命有过交叉的少女——留下两封遗书跳楼自杀的女中学生 阿珊(谭嘉荃)、他爱上的等不到合适肾源医治绝症的濒死少女阿屏(严栩慈)——的“命中注定”,则加重了他青春的绝望。他能走的路,似乎只有听天由命。
三星半,卡萨维茨-林克莱特式的.毋庸赘言,滨口总需某些"魔法词语"来触发"剧场时刻",因为环境早已不能提供契机来揭开真实之一角.对卡萨维茨来说这揭开得益于酒精的作用;于林克莱特则是"时候减少了",终末性质的迫近悬临("Before...").真实总要求着另一种语言;导演却不愿放弃由日常表象介入的可能,于是我们在艺术之外所操的堕落退化的闲谈便以"自然主义"之名一再安居于作品之内,一种大规模的Sprachverfall在东亚电影中全面展开(无妨参考洪尚秀《引见》:其对白已空洞乏味到让人毫无兴趣去探究剧作之机巧).滨口只由《夜以继日》短暂跳出这一陷阱,那里"脚"或地理空间的潜能超越了"口"或剧场局势的驱力.他从不像侯麦那样信任自然(physis),非本真的时空何来裸裎之真?太近,太远,太早,太迟.
(偶然与想象,不同时段在异地的同一破楼前同一视角下的定格;偶然与想象,刻意岔开时间却相遇在雨后的清晨……待续
心何尝不是如此呢?
因偶然而展开的对话,以为牢固的关系全部瓦解,记忆错乱而产生的连结却如此美好。
他几乎所有的故事核拎出来都是特别俗的东西,但只有他介入,才能既高度入世又鬼魅幽森地故事拎出来。他的台词像杨德昌的戏那样句句戳心,但从社会批判的浅显预设里跳出来,一头扎进的是人类情感的深水。这人太聪明了。
偶然的介入,日常的戏剧性,以及想象的诗意。
最喜欢第三个故事!阴差阳错让两个原本陌生的人成为照亮彼此心中的一束光,让这原本黯淡的生活多了一点色彩和希望,最后的拥抱也很温暖。作为电影节闭幕电影,很不错!
视听层面上,这是完全不同于洪尚秀的拍法,滨口龙介似乎在努力寻找寻找一种前人没有做过的方式来做电影。至少是在他对电影边界的理解范围内,尽可能的去探索,做不一样的尝试,这点实在是太强了,只能说瑞思拜!
再来一次:在客观现实上架起的想象带来意外惊喜,难言之爱通过一种另类的方式沟通和交互。个体的需求在时间的抽离之后撞见了特定的命运,带来无穷韵味。
电影小品化,节奏松散,笑点从结构层面一下子掉到春晚台词层面。煽情依靠人生走马灯。厂长儿子沈腾和平民出身的贾玲在突破人生的难易度上成了鲜明对比。以及,里面张小斐东北老娘儿们打架可太好看了!
4.5,1>3>2(第二部分的重聚没有产生延伸,似乎缺少意义)。话语的谜题,滨口在局部的多义性最终都会倾向祛魅,因此是简单、大气的,绝非洪一般精密,观看的趣味在于对表演气质的体会,最后的重演从形式上抵达了这一核心,为她或为观众表演是一致的,因此多义是统一的。
三段式文艺电影🎦
最喜欢第二个短片《开着的门》。我愿将之称为“语言的情色”,此处的情色不仅仅只是因为口诵文章内露骨的文字,更主要的是在一个既定规则下的毫无遮掩的带有特殊目的的挑战。一扇开着的门阻开两个空间,这两个空间十分巧妙。甚至可以说是堂而皇之地引诱与挑逗,夹带着令人不安的情绪。整体故事既完整,又有深度,影像的文学套着另一层文学,很特别。其次是第三个短片《再来一次》。把时间的概念打散,用追寻回忆、解放回忆、重演回忆的方式表述人们对过往与时间的态度。借用丈夫“依然想念,而今克制”的行为与两位女主进行对比。有人执着,有人重复,有人被束缚,有人已释怀。撕开巧合这层包装,我们以为的偶然其实是深种的结果,执念使然,这份执着即使不发生在此处,也将在别处以别的形式出现。
虽然人与人的对话的确就是这样,但一部基本由冗长的对话组成的电影实在有些枯燥无味,看了半个小时后,拖着看了后面两个故事,依旧看不下去……¯\_(ツ)_/¯
如果《欢乐时光》是依靠体量取胜,那《偶然与想象》真正做到了四两拨千斤,以微小的切口呈现出了深沉涌动的人类情感世界,这才是大师气象,也许可以期待(又)一位东方侯麦的诞生。
特别喜欢从反转开始到贾玲最后任性的大哭。其实是很私人的电影,贾玲就是任性的想拍一部片子来怀念母亲。没有太多感同身受,但确实为她高兴。
可以不说,可以不要,可以不是你,也可以不是我。
☆:4+
第一幕的情人们没法克服偶然=魔法所激起的情欲的诱惑,没办法在魔法之间作出抉择:“我喜欢你,但我很怀疑”,最终meiko选择了背向魔法,将表演留在想象;在第二幕里,他们充当了欲望伦理的悲剧英雄,教授通过打开门继续演出勾引的戏剧,肯定了自身和女学生的欲望,双方都承担了灾难性后果;第三幕发生在灾难之后的世界,两个偶然相遇的女性通过扮演,排练了替代记忆中“无可替代”的那个人的可能性,在偶然中相遇和错事之物,仿佛也能在偶然和想象中重新找到。在我们试图抵御偶然性的时候,想象产生了,想象似乎总让人陷入不幸,却又总是对超越不幸的尝试。
A / 是短片集,也是难以切分的关于“表演/巫术/魔鬼”的递进拆解。第一段,“女巫”正是人物自身。眉眼与身体的律动皆是诅咒,从而将他人魅惑、缠绕进关于“消失”的游戏中。第二段核心人物的状态是“着魔”。恰恰是从她放弃了对魔鬼与自己两具身体的清晰审读的时刻起,神迹开始降临。第三段则直接引入了随时从潜在中迸发的“魔法”:我们何以拥有渐渐漫漶延展的“多”的身体?在记忆和创造的双螺旋中唤起某个遥远的名字,但却已然身处崭新的时空中转点(电动扶梯的流转仿佛是《幻梦墓园》的改写)。虽然确实有一小点累赘笨拙或温吞的地方(<《夜以继日》),但相比其他人太多没有灵光亦无技巧的“偶然”,这个创作思路和完成度依然是一骑绝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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