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想要假装坚强因此拒绝别人的善意、想要放手一搏却始终无法放下自己的矜持”
太,长,了。连着两天看了两部过分长的电影,失去耐心了,导演能不能都在100分钟内把故事讲好讲完????
飞机片。理解了Accented Cinema为什么说这部片要在大荧幕上看,Coleman的怼脸拍真是太多啦。以四部曲终篇为出发点,但是对于书的引用却极为含蓄,也算有点意思。
要拍燥郁、敏感、陷入困境的女性,找Olivia Colman简直是满分的答案 。想起另一则恐怖的生育寓言Yerma
不错的处女座,审美音乐品味好的人拍电影不会差
半个月的下载没白废,悲壮的黑帮少年题材电影,写实的程度让人揪心
主角两人感觉没有明显的性格特点,看起来剧情太散了,不连贯。
哪儿来的🍊???PS. 小哥在一旁边刷手机边时不时瞄我屏幕一会儿(没说要一起看,只是坐在一起各干各的)。过了一个多小时后说要撤了&不太get得到这电影。我:“你心不在焉断断续续地看当然get不到。” 过了几秒又补了一句 “And because you are a man.” 或许有点太绝对,不过确实the gap is there and huge.
想看很久的一部电影,每个人都像没有出演,那就是他们的人生。怀旧,应该就是脑海里时间的样子吧。
(8.0/10)相当惊艳的处女作了,金球导演提名看来确实。女主的一生本身就有问题,对旁人的刻意疏离。对背包客的担忧、对老教授的恶意揣测、对自己母亲的回避、对当地家族的恶意、偷窃娃娃后时刻以为总有奸臣要害朕的联想,这些行为的极端结果也意味着抛弃家庭尤其是孩子的必然。而这次度假中从妮娜母女身上看到的自己的过往却恰恰治好了心结。这是一条可能不大会被凸显的暗线。而最明显的区别是,吉伦哈尔搭配科尔曼让我们看到了几乎所有男性导演电影中无法出现的女性视角,主要是那些碎片化的日常生活的处理。你也可以说吉伦哈尔是在用情绪替代行动来表现这位女性,但男性导演们使用情绪时会明显不同。以及,这个意义上,我一直觉得毕格罗是生物性别为女的“男导演”,而不是“女性主义导演”。
台灣電影史的原聲帶top5。台灣第一部stereo。
上个项目的摄影推荐给导演的片例,据说故事概念和情节非常相似。项目结束才有时间打开,虽然没看出多少相似,但被影像风格调度深深吸引,尤其前三十分钟,好看。
一个值得注意的历史机遇是,更多《暗处的女儿》被历史浪潮冲上岸,成为《新手》导演——在主导和把握自身航线的同时,也在引领他者进步。在这部处女作里,女主的身份颇为有趣:她既是一位作家也是一名观众,她在写小说的同时脑海里也在过电影。为此,虚实间的那堵墙就此打通,我们看到的是一位小说家如何在一个电影空间里将和自己有关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交织在一起,并将那些已然腐烂的,却又依然鲜活的记忆再次落脚于当下的全过程。开篇就是一场梦,当服务生出现时,作家已彻底坠入到了无边无际的历史长河当中,品尝着五味杂陈的过去。然而,无论曾经的岁月多么苦涩和不堪回首,最终都要凝结成一款入口即化的冰淇淋。倘若书写者自己满意,自然会将爽口的橘子分你一半。最终,这些能够唤起死去记忆的碎片成了明灭的灵感,被敏感的读者捉进了自己的生活。
看到最后弄的我很郁闷,只能说很淦。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跟家人关系一般,喜欢打架,吸安非他命,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和别人冲突起来,弄到枪以后更加的无所忌惮。雨一直下,像少年们的悲哀。我不觉得这算个黑帮片,或者什么青春片,这是赤裸裸的社会教做人。太生猛了,淦你娘!
Flashback和現時的剪輯銜接處理瑕疵明顯,造成觀影時情緒氛圍斷裂 : 一邊是現時的詭異,一邊是往昔的憾恨,兩邊無解的意識流堆疊。(交叉點: 洋娃娃還給對方,試圖勸誡他人的人生與療癒自己。)
台灣第一部stereo,台灣影史原聲帶前五,期待太高反而覺得還好,空鏡頭使用感覺是受侯導影響,但又覺得切鏡跟調度有些單調,所謂更「寫實」只是比較沒那麼類型,相較之下十年後的美麗時光確實更加細膩且出色。
如果片中女儿们的声音也让你难自控地感受到强烈的烦躁和窒息 perhaps you shouldn't start having kids in 2022 (or ever
孩子,没事的,一切过不去的都会过去
削不断的果皮,烂不了的情。Maggie 从《堕落街传奇》里的戏中戏过渡到这部真正的处女作还挺得心应手,用娃娃肚子里的惊悚悬疑积液重新激活了 “遇到曾经自己平行情感” 的这种异样的陈旧题材,玩儿的好。
成为母亲和成为父亲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勒达曾经离开孩子三年,但抛弃孩子的悔恨估计会伴随她到死。她爱孩子,但她不想只当个母亲。当一个母亲企图在某些时刻做她自己时,母亲这个身份就像紧箍咒一样出现了——孩子的需求高于她自身的存在,她必须收起她那可怜的自我,履行至高无上的母职。据我所见,父亲通常不用背负这种如影随形的责任,他们只要提供一些经济支持和偶尔的陪伴足矣,没人会责怪他们自私自利,毕竟他们多数人都还是少年。一些情节同样出现在那不勒斯四部曲当中,读者很难不去猜测费兰特是否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是属于作家的特权,用书写一次次反刍、反思。写作会揭开伤疤,也带来了疗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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