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通一箩筐Triptank》是喜剧中心Comedy Central于2014年播出的全新动画,单集由若干画风迥异、剧情独立的卡通段子组成,极尽黑色讽刺之能事。
影片核心命题,是关于长姐方仪的身份认同问题,以台湾身份和美国生活经历的失衡感,来呈现这种身份的模糊不定,带给一个家庭的影响。当然,有关身份认同问题,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工作环境,隐喻了台海两岸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妻子为了两个女儿成长,虽为台湾人但寻求美国更好的成长环境,而丈夫为了生计、讨生活不得已往返两岸。小女芳安则在片中近乎没有讲一句中文,她代表了完全西化、美式台湾人。方仪控诉母亲“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生活过”,对其罹患乳癌消极悲观的生命观,表达女儿的愤恨与不满。这本身就与传统文化当中的尊师敬重的礼仪所不符,因此,方仪这种文化、身份的冲突感,更加强烈。而最终母女和解戏码,大概是在于父亲的引导与暗示,方仪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现实生活的逃避。这在更大层面上,隐喻当今台湾与美国间的复杂且微妙的关系。
即便如此,妈妈还是爱你。好爱好爱。
女儿还无法学会体谅父母的哀愁痛苦与崩溃。父亲和母亲两人各自的一段哭泣,被生活的重担压垮。
2.5+ 即便不足以串起文化冲突和生活的转向,但作为私人记忆已然足够真挚。但却又显然不够收敛,似乎意图敞开但找不到视角,于是在更大尺度上显得失真刻意
7.5。居然讲了个快二十年前的故事,那时非典给我留下的印象,还历历在目。因为母亲需要回台做手术,在美国生活多年的姐妹回到了台湾。姐妹俩不仅要面对生活和文化的差异带来的改变,更要面对可能失去母亲的恐惧。特别是姐姐,她似乎更加不满和不安,她情感更加细腻,反抗也更加激烈。观众作为旁观者,竟然可以理解每一个家庭成员的反应,哪怕他们言辞激烈,会伤害彼此。可惜,当观众的身份是家庭成员时,我们又有无法理解和体谅对方。
不是不能感同身受。相反,完全可以理解。只是看完以后觉得,如果爱是必须以这样歇斯底里的面目出现,那这种爱还是不要了吧。
就算这女编剧整个剧本写的全都是“刻板成见”四个字,也不见得比现在的会差到哪里去。
前期把所有问题都暴露在观众面前 自私控制欲贫穷身份认同 最后仅用亲情化解所有有点偷懒 二女儿更讨喜
香蕉人很可怕,中二病也很可怕,香蕉加中二更是,唉
其实这一部里林嘉欣中年癌症母亲的形象要比瀑布里思觉失调全职母亲的贾静雯要丰富一些,叛逆带刺的青春期、自怨自艾的母亲、疲惫不堪的父亲,2003年的疫情差一点压倒这个家庭,但一夜之间一地鸡毛的亲情重新凝聚起来。美国女孩里的美国梦和台客的身份差异与认同只在词眼上探讨了一点点,更多的空间留给了过分饱满甚至溢出的亲情拉锯,激烈的争吵和崩溃,大开大合的情绪碾压有点让人窒息。
故事和立意都太陈旧了。美国梦的破碎杨德昌1985年的《青梅竹马》就已经说尽了。凑疫情也十分牵强,没带来什么思考。
7.5,果然女性导演才能洞察到这种母女之间的情感。最有感触的,是女儿对母亲的“恨及抱怨”,这种情感就像老师说的那样,爱和恨有时候是一体两面。
女儿怀念向往曾经的生活,以为等在原地的是代表自由美好的小马 其实妈妈才是一直温顺等待家庭 疾病套上辔头的白马吧…说不上具体好在哪,足够真所以足够动人 “我的白马儿你慢些跑啊,这一次没有我带你回家。”
几场冲突看得我血压飙升 青春期的小朋友可真讨厌 可一旦长大没有了那股不可一世的劲儿 又比青春期的讨厌更加讨厌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要成为的人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而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
哪怕芳仪与母亲间的关系如此剑拔弩张,电影的叙述也静水流深。方郁婷的好不可否认,但阮凤仪的女性视角也为影片投注了更多的温柔,相信这个叫「仪」的女孩多少也带着导演的私人记忆吧……
非典时期,台湾也是深受影响的。也是对当下疫情的一种观照。
我还挺喜欢看家庭题材电影的,这个故事架构和角色设定真的非常吸引我,有特别多可以深入展开的东西,比如东西方文化矛盾,比如如何面对癌症,比如家长如何跟叛逆期的孩子相处,比如男人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之间的关系等等,这些内容电影似乎都涉及了,但似乎都浅尝辄止,没有深入挖掘,电影似乎只呈现出了这么一个矛盾集合体的状态,有明显的感觉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我觉得应该像城南旧事一样全部改成儿童视角可能会好一些,这样有很多只呈现出一部分的内容在逻辑上就合理多了,整个电影的气质也会发生质的改变
最难得的是导演的真诚,勇敢面对当时自己对母亲的残忍和逃避,并且细致耐心地梳理出来呈现给观众,但整体看完还是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剧本有点单薄?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要成为的人,是我的母亲,因为她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所有恨母亲的时刻都是厌恶自己的时刻,“我只是觉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这已经是她的最好了呢?”——这样的恐惧是驱使我们反抗的源动力。我们在竭力抵抗侵蚀,在责任和追逐自由本能间挣扎,却无意识在过生活中制造了隔绝与联结。The KK Show采访阮凤仪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喜欢马。她仔细地讲述了她的经历,马术和驯马营的区别,是维护自己生活的努力和向往。对位到电影里芳仪与母亲冲突之后“遇见”白马的时刻,是一个女性无意识中觉醒的时刻,所有强硬、反骨的时刻,是我们在极力对抗剥夺,竭力在不能拒绝的重负中保护着自己心灵的火花。“如果你是在逃避的话,到哪里都一样。”杨德昌说,结婚不是万灵丹。美国不是换工作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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