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难过,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想起在印度仁爱之家照顾的那些老人,想到仁爱之家的大铁门能不能挡住新冠啊?那些老人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啊?那个大铁门,期望能够护佑住里面成百上千的老人。等疫情过去,要回仁爱之家问问sister这段时间的情况,看看那些记忆里每天乐呵呵的老人现在的状况。
最后揭开盖头的场景我俩硬是没敢看!我用余光看了一下,大概是《瞬息全宇宙》里面的那个everything bagel?看过的豆友请告诉我!
无关政治,无关选择,一个单纯的“环境”片是如此难得。
没想到影像语言这么好,中间那段长镜头冲击力很强。
逃不开伪纪录片的pov视角+刻意作死忽略逻辑的举动,尤其是摄影机/监视器这样的媒介被滥用后,叙事视角难免显得奇怪,还不如老老实实拍一部“传统”恐怖片更好,严重审美疲劳。东方式巫术/民俗奇观的引入,本该是亮点,但依然没有超出预期,我还是怀念《双瞳》。
乍一看還有點恐怖,完全可以往其他方向發展:不管是常見的在鬼神框架內的對抗邪神,還是親情和精神病女性的生活不易,或者是最後揭穿這種迷信背後的空無一物。但是這一項也沒有發生,甚至還用情節交叉來掩蓋劇情推進的緩慢,也絲毫沒有發揮蒙太奇作用,完全流俗於神秘懸疑氣氛和嚇不到人的jumpscare(預告片不如別放那個鏡頭)。就像很多人評價女主角是自己找死,這一設置就說明導演並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他只是想把沒人相信、只會令人覺得不適的虛假詛咒傳播出去,然後讓人覺得精神病人+女性是自己找死的,是只能為邪惡效力的。很無奈,服從確實是種「女性性」),可是你也拍不成Rosemary’s Baby,而且人家可沒有讓觀眾接受對女性的惡意,也不是把女性的倫理簡單當作順從...
确实挺好,把国外恐怖片的精髓都学到了,结合中国的特色文化。还玩了一个视觉停留小花招,挺有想法的。
记得小时候经常遇到有一个把戏:路上有一个拴着红绳的卷起来的一毛钱,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会有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小故事,故事最后写着“把这张纸条内容抄十遍扔掉,否则家里人会出事。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这部片就是这种。
所有看完此片的朋友,请大声念三遍如下咒语:
阿东作死的点那就太多了,又是拿符又是割封印还取佛母的小红布
而代价是诅咒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觉的晦气并不代表就信了,以前收到“不转发就死全家”这样的短信你会信吗?不也只是单纯觉的晦气么。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摄影机的调度实在太烂,视角混乱。导演没有能力驾驭伪纪录片的形式,仅仅是为了配合这个晦气的创意,舍本逐末,可惜了这么好的民俗设定。
还是有点儿刻意了吧,就这个形式颇有“今天是大黑佛母的诞辰,把这句话转发五个群,保佑平安”的感觉。
宝宝们不用担心晦气,看盗版的大陆人收不到台湾的正版诅咒
老公问我为什么不跟着念咒 我说我只信仰党认可的宗教。
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
这么好看刺激的恐怖片打低分怎么想的,从头到尾喘不过气,特别是闽南地区出身看这些拜拜仪式简直是更毛骨悚然,演员表现都特别好,说实话故事有点抑郁,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无法被救赎”的设定,真的吓死我了今晚估计睡不着了….
看完后感觉怪诡异的,就喜欢这种东方宗教恐怖。
其实我个人觉得中国跟泰国一样,因为涉及到很多民俗和宗教,所以特别适合拍涉及“群体意志”类的恐怖片。毕竟国外的恐怖都太过架空且直白,所有的神鬼都像种可以被人为打倒的外力,完全可以当成怪物片看,很少能够让人真正共情。但涉及到宗教和民俗的恐怖往往是心绪上的,就像《咒》里一直在强调的“精神的力量”,甚至还很容易会有“群体效应”。因为种种原因吧,咱们这方面的重担就都交给湾湾和香港了。香港的恐怖片受“僵尸”和“真实凶杀案”的影响很深,台湾的恐怖片却背靠“邪教和民俗”杀出了一条属于自己的特色道路。总得来说真的很特别,中式恐怖才是最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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