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红拂夜奔护手霜之类的细节也值得玩味。太棒了!为导演点赞!
电影里那句我不过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和那句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很危险,以及两个女人说完这话以后没有示人的表情都挺值得玩味的。
不过从这片子本身来看,着实可以咂摸出些滋味,一群人到中年的上海土著,要么有收租的房子要么有拼了二十年的事业,在一种什么都不缺的条件下,有得是半辈子的经历,去考量他们所要的爱情是浪漫还是实际,这比所有小青年搞那些撕心裂肺虚情假意可有意思多了。
灵啊灵啊!太好看了,和上海的城市气质浑然天成,是想要打飞的去魔都的电影院再去看一次的程度。“女人没有甩过一百个男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现在是最好的状态:有钱有闲,老公失踪”,“我只不过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爽死谁了?爽死我了。爱情神话在捕风捉影间,生活的笑泪在最心酸的深处。有被击中,为那份真诚可贵的认同和理解。btw,原来上海小资文青聚众看费里尼也是会打瞌睡的,我不必为自己羞愧。
昨天看完电影《爱情神话》,今天还在回味。
一部很有格调的喜剧,既接地气儿,又有品位,街头的老鞋匠都说出哲理满满的话语。几个女人一台戏好看。特别是画廊那一段,简直惊艳。说到与大明星的相遇,突然想起以前一个朋友说过他在巴黎的咖啡馆打工遇到过女神苏菲玛索去喝咖啡,有合影,真的很浪漫。平淡的生活有滋有味儿有腔调。氛围,摄影,包括感觉都太喜欢了,一句话蛮灵光的。特别是上海话,好听!
灵啊,有哭有笑,不上价值,意犹未尽,就是好片子了。
超级好评,如果年轻人的爱情是传说,中年人的爱情真的是神话,人生在世,经历了那么多,被生活锻造得刀枪不入之后,依然相信爱情,在琐碎生活中生长出的爱情,是包容,是吸引,也是勇气。
生活里哪有什么爱情神话,生活的格调才是最重要的。画画、打鼓、写诗和做菜,然后是爱与被爱,徐峥和马伊琍等一众上海人把这个上海伪爱情故事演的妙趣横生,灵了灵了。
北电毕业卖电子烟,这个梗出来之后全场只有我在笑,谁懂
几场群戏都很惊艳。观众顺着老白眼光来到展览馆看到李小姐和格洛瑞亚在一起宛若知心好友聊天时,老白荒谬的像个外人,那一幕简直了。
说实话有点没太看懂导演主要想要表达什么,但剧情片来说也算是中规中矩吧,有些小的点还是能get到的
近两年在影院看过最喜欢的电影,有种国片有救了的感觉 ps表白无双姐姐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这是一部闯空门的电影,本身就有存在的价值。一星主要扣在音乐上,多,腻。看的时候一直在想两个问题。问题一,上海到底是谁的上海;问题二,老白到底是谁的老白。本片都没有回答,这是比较高明的。
前半部分笑点很多,徐峥杵那里弄个表情就想笑。大家称赞的两场戏,餐桌上与画廊墙壁投影上的女性主义宣言都有种话剧感乱入之尬(因为是将更年轻点的小资亚逼故事移植到中年中产身上?中年人会这么讲话么?);对于觉得老乌那故事最尬的观众,我们是否可以理解成是有意经营的荒诞,尤其是他死亡的缘由。开头话剧名字的自嘲就很好笑,所有人除了吃穿讲究睡来睡去并无展现多少“艺术涵养”,一张dvd进去,野鸡字幕组免责声明飘出来,看到困觉不如涂护手霜;国际学校校车反复停,“我在推特上看到”,“八九年出国留学”,“你外公留下的房子”。而最“悬浮”的正是这个,在一团和气的片子里唯一差点显出地域歧视的老乌,写着满是病句的策展语,念叨着早已过时的风流韵事,爱惯浪头,但精神与物理居所都脆弱地仰赖他者,一副老灵的肌肉下喝点酒就能一脚去
对当代性和都市性的一个漂亮切片,某种程度上说是对上海modern life文化的接续。精巧又扎实,想想这故事发生在上海实在是太理所应当了,可发生在别的城市又的确让人难以置信。
是跨年不错的爱情小品,上海文艺片,tag和标签,上海、中年、离婚、重组。最喜欢“野猫和剩饭”这个桥段。
今年院线片里比较令人感到惊喜的一部。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但并非所有东西都消失了,那些琐碎的、已逝的甚至混乱的难道不是真实存在的吗?确实是中产趣味,但亦假亦真的那一笔有举重若轻的神韵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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