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部电影的余韵会这么长,看完一阵了,脑袋里还会回味一些情节,感慨当下与那个时代那么遥远又那么相似…
旧戏新唱周复始,真作假时假亦真。一股鬼气。
歷史就在一次次的左移右搖推軌鏡頭中緩緩鋪展開。全片在攝影棚中以搭景方式拍攝,邱炯炯自己擔任藝術總監製作手繪景片,劇場般的質地,實在新又新,老又老。川劇版霸王別姬,但以更詼諧、更荒誕方式來呈現大時代下小人物,捨去傳統劇情片語彙,玩得頗具寺山修司味。顧桃客串一角。
前半段旧时代,舞台风格极强,妙笔频出,用模型做小镇空拍,并以刀划破天空作为抗战到来的预警;用真人来扮演被供着的佛像,还在逃跑时候卷起来扛着到处走。 后半段新时代,犹如《霸王别姬》《无悔追踪》的串场,也有自然灾害时期,大粪里找蛆烤着吃补充蛋白这种具体情节。叙事结构上阴阳交叠,牛头马面来捉人上路,不过黄泉路上的拍法未免单调。
三个章节三个视角,每个部分在相同的故事上有不同的细节。虽然是男人之间的战斗,但女人才是戏眼,男人的胜负是荣耀,可没人在乎女人才是战斗背后真正应该被在乎的人。
太特别了,仿佛看了舞台剧,创意和表现力满分,有些情节想到了当时看陕西人艺的白鹿原,缺点可能是演员有点念词不太行,瑕不掩瑜是个艺术品。
鬼灭之刃 浅草篇
真正有原创性的杰作,荡气回肠,又轻灵妙趣,别样的史诗。
男人们永远在要求一个完美受害者,到头来一切交给上帝判决,中世纪的强奸真相无人在乎,现在呢?罗生门式三视角拍法不新鲜但,让女主的悲剧事实重演了三次,这才是冗长的意义。
乍一看是个“老故事”,但每个时代无非就是一波换了名姓的人来来回回重复上演同一个故事,于是“老故事”成了“新故事”又成了“新新故事”。所以说人渺小啊,这一生无非就是坐一叶扁舟随着命流起起伏伏摇摇摆摆,最后排排坐喝一碗孟婆汤就匆匆忙忙奔往下一世的苦难了。
老雷亲手通过对比告诉你其实某些爽文版的爱情故事,只是来源于一种虚假自负的讲述视角而已
震惊于这样一部艺术的作品,却毫不枯燥。3个小时把人按在座椅上,看着新又新的剧团几十年流过眼前,微小与宏大呈现出异常的真实。
虽然和《英雄》一模一样的三段结构(更早是《罗生门》)但细节填充得很漂亮,果然问题不在于重复,而在于怎样完善细节。
略失望。既是电影也是舞台剧,熟人合作的玩票性质以及剑走偏锋的怪诞并不能成为不流畅的借口。我是云南人,四川话我全懂,照理说里面的笑话于我不存在隔阂,但我一点没被所谓的幽默打动(跟看毕赣的感觉相反)。布莱希特和贝克特学得牵强,前作都太成熟太到位,这部却带着某种优秀毕业作品的别扭。
让我们看看本马达二十多年后会不会再次一起站在最佳改编剧本的领奖台上
三个视角中的不同之处,固然是极为重要的,但三个视角中大段重复,也是很影响观感的。 一个女人,一个人,如果要讲对错,讲道理,分清是非,敢于争取维护个人的权益,是很难的。她受到内部的阻力,外部的羞辱,是不可想象的。帮她主持公道的官方是极为昏庸无道的,在历史上甚至是个傻子来的。帮她恢复清白的方式,是十分荒谬的。客观的对与错的判定方式,寄托在两个决斗的人的武力值上。反而印证了被生活QJ到不反抗的老妈子的一句话:从来没有什么对错,只有力量的强弱。就算是现代,这样的戏码也是多次上演的。然而详说的话,是会被河蟹的。 有些说雷公开始恰女权流量的人是很可笑的。雷公早期拍得异形就已经是在展现女子力量的。 问题来了!最新的异形什么时候上映呢!!!
三视角的处理真的太绝了,男性视角的自我美化和自我投射,实在是真实,真实到,即便不看女性视角,也可以很明显看出哪里不自然,Jacques视角把逃脱挣扎看成欲拒还迎当然是再明显不过,Jean视角听到妻子控诉犯人表现出的冷静和支持简直太假。任性、虚荣、嫉妒这些强加在女性身上的刻板印象,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显露无疑,而女性自古以来,控诉性暴力却一直在滚钉板、受火刑,末了还被来一句“诬告零成本”。决斗之后的回程,对Jean来说,是胜利的荣光,对Marguerite来说,却是游街示众,她的苦难远远没有结束……几百年后的文明人,审视受到性暴力的女性的样子,和黑暗残忍的中世纪又有多大的区别?好在故事最后,好斗的丈夫战死沙场,谁不叹一句苍天有眼,离开男人才是女人幸福生活的开始
离合悲欢忘川渡
有些戏没必要演两遍。有些人演技不行,有些人口白不行。服装设计一般。重点全在metoo上。演员亦是制片人的片子。RS老了吗?整部戏最重要的都在后面,前面问题太多了。换句话说,应该是原著好? 还是建议去电影院一看,毕竟是metoo片!
Chapter three: the truth of the lady Margaret 之后其它字幕淡出,大银幕上只留下the truth两个词,小小的,在角落,但是600多年后的这个recognition已经算是很难得的关怀了,中世纪叙事里难得的女性视角。作为女性,看后半部分简直如坐针毡,那种没有出路的憋闷感实在是太令人窒息。前两章男性视角中,女主角都是功能性角色,温顺的妻子或欲拒还迎的荡妇,而事实上,女主是一个很有趣的人,这样一个有趣的人,被父亲作为交易品,被丈夫作为生殖工具,被其他男人看作猎物,然后成为一场事关男人权力的决斗的祭品,从始至终孤立无援,求告无门,被男人侮辱包围审判直至被推上祭台。最后的决斗扣人心弦,只因它决定一个女人的命,但赢了,也没有喜悦,只有无尽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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