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阔阴郁的画面,时缓时急的弦乐,与冷静克制的表演无比契合。原以为是文艺片,最后却惊悚至极。
1.5 / 马克·里朗斯演得真好。片子本身比上一部还像无聊微信爆款文。
4.5坎皮恩最近的电影都以男性为主角,探索人性深处隐藏最深的力量与脆弱,菲尔堪称一个极具魅力与复杂性的角色,他难以忘记童年时代遇见的“朋友”,这个如父亲般的朋友也唤醒了他的原始的欲望,但之后的时间中,他却在这个犬山中迷失了,在秘密基地靠着恋物释放着压抑,而开篇皮特的画外音就告诉观众,他的生活中只有他的母亲,为了母亲,他一步步设置着陷阱,当他发现了菲尔的秘密时,这个切开的伤口就注定被病毒感染中毒,20年代文明早已替代了曾经的西部的荒蛮,但文明的代价又是什么呢?菲尔是矛盾的,他渴望着过去,试图在新时代维护着传统,但记忆无法真正拯救他,所以说他轻易地将皮特当成了生命中的光芒,他能帮助他连接与过去的情感,殊不知皮特也是个被过去所困之人,他也是如此地可怜,只不过和菲尔互换了表里罢了,悠然收场之后的怅然若失
能把西部故事拍到这个程度,牛逼啊...别看坎皮恩作品少,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这部影片我的观感很分裂,作为导演的Jane Campion令人着迷,我也很享受影片自信地把观众当成聪明人的处理方式,看的很过瘾。但是,对于如此克制隐晦的剧本来说,很难认同里面角色描写的分配。影片过度以Phil为中心,大量描绘他的人格以及与Bronco Henry的往事。对于故事另一隐性主角Peter只有少量却极其精准的性格刻画。如果剧作能稍微展开一点去着墨于Rose被压迫、Rose和Peter的母女情,这两个对于最后事件极为关键的动机,故事的余韵应该会更强,不会像这样现在一直慢热然后戛然而止。
“能看到犬山的都是内心隐秘之人。”焚灭的纸花,嗜血的疮疤。柔情的鹰隼,灰沉的阉兔。你不在乎的感受终会因袒露内腹的后知而自绝于高傲。在少有理解的狂欢中,唯有受犬力图腾支配度量的征服才可安抚人心的闪动。
好一个静水流深,好一个睹物思人,好一个图穷匕见。那山一直都在,看到犬吠的却只有三人。
还想说冰血暴夫妇再聚首,然后才知道两人拍完冰血暴戏外已经结婚了(哇。
要是换一个时间点,我肯定只给三星。还能说什么呢?timing就是很重要。面对着荒诞的世界,影像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必须五星了
他将脆弱而残缺的心,伪装得强横残忍,没能逃脱犬山的厄运
前面节奏缓慢,看着是西部片,后面开始又像是同片,结果是悬疑片。恐同即深柜,菲尔似乎跟他弟弟有点不伦,或者是互相陪伴太久了,对于女的加入,是强烈抵制,显得就像是吃醋的风格;后面光屁股那里,又对死了二十年的故友性明显,后面又看上了被他鄙夷的娘炮小朋友……结果被小朋友设计炭疽杀了。主角非常厉害优秀,但强势倨傲,不仅仅弟媳,连整个家人都不舒服,最后死了,似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彼得外表娘,却被他父亲评价强壮、劝他要善良,显然他父亲才懂他。而对他母亲的守护,也有点别样的味道。新西兰拍的?风景真漂亮
4.75/5 So much is unsaid yet so much is felt.
母亲肯定知道他杀手特质,但母亲有意利用了吗?反正客观上,推动他查医书寻找解决方案的确实是母亲酒后那段 远在天边的星星唾手可得。
名场面:phil(Benedict饰)摸花 ; Phil与Peter私人对谈、二人点烟小动作; Phil死后Peter在深夜里一个人露出得意的笑; 这部电影让我感受到了:爱与犯罪 文明与蛮荒 两者之间从来不冲突——我想看原著了!!
金融家控制政治、政治操控媒体,媒体操控大众,一切信息舆论皆可娱乐化,没人在意真相,一切皆可娱乐,最终娱乐至死!荒诞吗?但现实就是这么荒诞!印象最深刻的是凯特·布兰切特饰演的早间节目主持人布里·伊万特,一个情史丰富,受过高等教育,看似是一个时尚前卫的独立女性,我以为她会有不同于普通人的独立思考,在关键时刻能表现出智慧的一面,结果发现是我想多了。结尾很舒适,脑残女总统和冷漠科技富豪带领的地球“幸存”者们,在太空仓里沉睡了22740年后着陆在一个伊甸园般的美丽星球,然而却发现,他们不过是跨越万年去给一种叫Bronteroc的鸟类生物送食材。
民主党把持的好莱坞也开始刀刃向内,开足马力狂嘲女总统和口齿不清的老人家。
接着看了一条西安的微博,刚看完退出来发现号直接没了,电影还是不够魔幻
正当我以为这是内心麻木的中年男子逐渐渴望爱,各种性隐喻下乱伦与嫉妒折磨的时候,原来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谋杀案?…深柜半生的高材生整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勤劳的为家族忙事业,刚打开心房渴望爱就遭复仇而死,太悲剧了让人好难受
cringe, absurd, satiric, triggering, helpless, despairing, but the world needed this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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