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年,【虚拟】和【现实】生存法则的边界逐渐模糊,但对【真实】的追求,却一如既往让人激动。
开心欢乐合家欢以及暴露了玩家如我到处跑边界找隐藏关探索地图的怪癖和情趣。
《楚门的世界》+《明日边缘》+《头号玩家》+《勇敢者游戏》,太多好莱坞的残影,太多陈词滥调的主题和情节,却足以在疫情时代的电影院撞出情感的暖流。它完成的仍是对观众而非游戏玩家的指涉:电影院是自由城,冲破海滩的银幕就能抵达极乐净土;尽管每天/每部都在单调的循环之中,但商业片们确是陪伴影迷多年的老友。塔伊加·维迪提饰演的反派越是刻板,越成为好莱坞的某种自嘲;NPC的自我意识也不光是对人工智能的展望,更是对诸多经典银幕形象的生命力的礼赞。于是,老套暂时变作了老派,容我在美队盾牌出现的时刻献上惊呼。
本片没有片尾彩蛋,不用等字幕过完...
而且你对流行文化越了解,观影体验就越好。
GTA+黑客帝国+楚门+卡朋特那部极度空间(They Live)-上述作品的批判性内核=《失控玩家》。PS,我怀疑编剧写剧本前是不是照着《极度空间》的剧本写的,居然把《极度空间》的墨镜梗原样致敬(AKA抄)了一遍(包括男主好友抗拒戴墨镜这个桥段)。
感觉比第一部要精彩
桃总那句What a shit给我笑yue了
疫情下愁云惨淡的世界,太需要如此美好治愈的电影了!
1998年,全世界看一个被圈养的真人秀明星逃离影棚;
看这片子脑袋里全都是《恋与制作人》这乙女游戏…敲,仔细想想,所以你想说的是玩乙女游戏的实质就是和程序员谈恋爱吗!
那些npc就是我本人啊!大部分时间都在吃饭上班睡觉,然后突然有一天萌生了“为什么”的疑问,于是一切就开始了,我的代码改变了,往日机械的生活也停止了,产生厌倦的同时居然还开启了意识的活动,由此挑起了一系列的状况,比如辞职,比如旅行,比如骑自行车逛公园,比如划船,甚至还想体验滑翔和跳伞。啊,看完这部电影我才知道,原来这一系列的状况,叫觉醒。换言之,就是活着。
7.0/10
梗密集起来,好多情节就俗套的很...通篇充斥着政治正确和刻板印象,程序员不是印度人就得是白皮肤的霍比特人...游戏高玩就得是不能自理的妈宝废柴,还得带点恶趣味...中国人一如既往地挤在逼仄阴暗的中餐厅,皮肤暗黄、形销骨立...
你我凡人,何尝不是为塔尖上的人,提供玩乐的NPC……
当现代电子游戏不断谦虚学习并成功实现诸多伟大的电影视听技法和叙事技巧时,很遗憾看到一部电影对游戏的视觉美学理解还停留在“街机”和“半透明蓝”时代。
马东锡太让人心安了,不愧是吉尔伽美什
越是高新科技的游戏景观(实际上并不高新),越是衬托得那些它试图在剧本里借用的性别、种族架构,落后得像是回到前现代。一个迪士尼奶头乐竟然试图僭越探讨存在主义母题,而这0.1%的讨论容量也被更大更强更漂亮的联动奇观给冲散了。更不用说屡屡插入的那种最保险、最刻板的第三世界想象,制作方是觉得用那种电视机的地区,能有配置可以带得动你们的大型页游?比尴尬更搞笑的是贯穿影片的anti-capitalism。也许,这构成了一个多重讽刺:正是你所反对的东西造就了你。或许,资本家真的像土法关闭服务器的boss一样不懂艺术,但是,让光剑、盾牌、宝莉出现在决战里并且让电影院尖叫的是谁?还是资本家。目前来看,这电影最合适的场合是去北朝鲜或者东柏林上方空投。
唉,韩国连战狼都拍得这么好看,真是令人羡慕。
查宁·塔图姆自己玩起自己当年做过舞男的梗,彻底给我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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