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非类型片。完全释放人物魅力的电影,在揭晓过程中仍始终保有神秘,等待观众的炸弹不知隐形埋藏于黑暗何方,一种神奇的悬念吸引。过于迟缓的动作拥有极为凝滞内化的公路电影特质,那赎罪的弧光,摄像机在角色间审慎飘游的距离,散发着松弛的场景魔力,恍如踏入河流前的虚无,有遮掩不住的坦诚存在。这部里奥斯卡·伊萨克性感冷峻的气质才是真的迷人……几分邪魅掺杂着骨子里根植的信仰坚毅,尽管施拉德在竭尽全力消灭这种围绕脆弱的困顿,却在后期逐渐演化成无法自拔的诡异质疑,似乎下一秒就要吞噬毁灭掉稳固的现状,也是一类呈现溃败的创作者。不难理解人们观看入口的参差,就像进入牌局的动机,清醒着迈入黑暗莫过是最大的痛苦。爱情的牢笼终归要靠现实的牢笼去打破,最后一镜已然诠释了起点与终点的浪漫源头,仅仅直视创作本身就已是珍贵的。
仍能看到些美国电影的旧日荣光,当然不觉得足以和Taxi Driver相提并论,详细不展开了。期待施拉德还会与斯科塞斯合体搞创作,不是老马挂个制片名头的这种。
{★★★☆} 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不待见Paul Schrader的上一部电影,但这次他仅凭稀释到惨白的沉沦空气就扣留住了我的注意力。和往常一样,他的兴趣目标是在隐秘的扭曲下逐渐麻木的人们,但虐囚显然比环境问题更能击穿道德、以及美国的虚伪。作为Schrader的精神导师,布列松的水平棋高一筹--但这里至少有两个绝伦的镜头,你看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救赎——一个稳定的母题,施拉德的每一部主角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影子
第一部施拉德,非常老派的拍摄风格却能做到引人入胜的效果,对各种元素进行各种沉着冷静的处理。多处鱼眼视角下的景深镜头将试图存封的回忆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是对秘密不断挖掘的非常奇特的人感官体验,对固有体制的嘲讽与怒吼,每个人既是残忍的施暴者,也是深受痛苦的施虐者,这种作品中所树立的算牌人角色,并没有将大量的文本笔墨放在桌牌之间的抗衡,而是作为迷人眼眸的支线不断摄入冰冷的真相,毕竟对于如此浮躁的好莱坞商业市场,施拉德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瑰宝了。
想起了PTA的赌城纵横,故事简单却处处透着作者的气息。情节没那么复杂算计,也没有浮夸的爱恨纠葛,有的只是一个祈求宽恕的男人。最好的一点还在于不煽情。
一个人如果去过监狱,他会不会一直想要重新回去?这个电影里,到底谁在控制谁?是Tell在破事Cirk跟着他旅行,还是Cirk在一直令Tell想起过去并执行了最终的计划?一个被美军系统“囚禁”的人,讽刺地与高喊“USA”的人出现在同一张牌桌很多次。中间有些片段其实很想让人睡着,大段的内心独白有时候让人不明就里
daddy还是那个daddy,一把掀翻小屁孩的时候我只能 wow~ 其实配乐都很好听,就是用力过度了一点,太想营造纸醉金迷的糜烂气氛了,以至于整部电影都像一篇“散”文诗。
Oscar Isaac is FINEEEEEEEE!!!!!!
个人层面对施虐行为的救赎,国家层面对关塔那摩的反思,还赌上了一个年轻人的前途(输了)。女主的戏份有点莫名其妙。有点真诚的悔罪书,艺术性不太够的电影。
#2021威尼斯主竞赛# 完全隐匿了赌博的激情,取而代之的是清教徒苦行保守式的自我救赎。试图拯救迷途的羔羊,勇于直面过去的创伤,放逐自我幸福再次囿于被撕裂的伤口里。Mr.USA的胜利,又何尝不是美利坚的幻灭呢。
保羅許瑞德。Oscar Isaac。好看。
看完唱起那首歌: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故事吧还凑合,但是剧本和拍摄手法力度不够(假神游到假大空),感觉始终没建立起扑克和心理创伤之间的联系(让人确切地感到了打扑克是毫无观赏性的游戏)即使有奥斯卡伊萨克……或许该说幸亏有奥斯卡伊萨克这片才值得看看
8.2/10 锋芒尽收,新旧表里被高度统一在数字摄影的迷离平面上,直至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男性符号的隔断破除。今年最好的奥系电影(也当然与奥斯卡无缘)
让人昏昏欲睡的对白,歌好听但也铺太多了吧。感情线尤为莫名其妙,最后竟然还ending在这种指尖相印的画面…我对这类美式中年个人英雄故事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施拉德的片子总有一种殉道者的隐郁感弥漫其中,男主执拗又背负着沉痛过往,在自赎的道路上踽踽独行,本片完成度低于《第一归正会》
质感出挑,单场戏很棒,整体却力有未逮,端着而无法下沉。倒是奥斯卡·伊萨克,头发一梳,从头有型到尾。
文本显而易见的脱胎于《出租车司机》,但老马丁slashing而富有delicacy的掌控力却是施拉德力所不及的。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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