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是一部个人化色彩极其浓烈的作者电影,旁若无人,没有在乎观众的需求,表面上是小说家的创作价值取向,其实就是洪尚秀的电影宣言,喜欢的人会完全被这种形式驯服,厌弃者则毫不迟疑地放弃观看。
第一次品 洪尚秀 呵呵 真有你的 好奇如果是韩国人看 没有字幕的话会是什么观感 但是没想象出来 有空再想
洪特别善于创造尴尬的情境,也正是在这些尴尬中灵光闪现,人与人之间所有复杂的情愫都释放发酵。
我是需要洪导在述事结构上的刺激来理解影片的观众,所以这部并没有特别明显的结构刺激的一如既往的对话合集会让我有点闷,当然这种镜头内镜头外对金敏喜的盛赞实在是~~~~嗯,不用刺激我也懂了啦~~~~
属于撒狗粮了 一定是先有的片尾 衍伸出了这么封情书
全片都可看作一场关乎电影创作的自我指涉,从早期痴迷于雕琢结构到此刻随心所欲举重若轻,洪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创作境界。片尾的影像既是一种真实的在场又充斥着梦的呓语,倒不如说是一种纯粹的创作冲动——影像在完成的刹那便如烟雾般消散,从而完成了对自身的忘却。
【虚实】呀!当黑白转化为彩色的一瞬间,当看清各种颜色叶子的一瞬间,当洪导又一次触摸真实与虚构的边界时,当摄影机后传来一句轻轻的“我爱你”时,强烈的、不可控制的、却又是恬淡的喜悦伴随着轻轻的感叹一起发出。
看完我沉默了...洪导影迷麻烦解读一下,这个故事有任何值得称赞之处吗?镜头语言不就是大段长镜头突然推一下?如果说只是一段私人情感的影像化表达,那柏林电影节评审团大奖难言实至名归了吧。
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洪常秀信手拈来的小品。
一部关于洪尚秀拍摄电影方式的自我指涉的元电影,小说家的电影,尽管导演是缺席,但是通过最后的彩色镜头,金敏喜违反了“直视摄影机”的禁令,跟洪尚秀视觉对话。电影成为一份导演与御用演员的情书,这种小工作坊式的电影拍摄方式,接近戈达尔和伍迪艾伦,体现了一种艺术片生产机制的健全和健康,既是小打小闹的,又是艺术性的。影片涉及的人物情节及故事元素,看似漫不经心,是日常生活的自然主义摹写,实际上却是精心涉及的,每个层面都恰到好处,反应了普通人生活中的无聊,同时也有神秘、无可奈何,相识相知后的心花怒放,走向幻觉的现实主义
除了对金敏喜的迷恋之外,从常见的一男一女渐渐转变到两个女性的必然性是什么?或者说常见的让人不适的,凝视意味明显的位置,由男性换成女性小说家的必要性是什么?洪尚秀可能想了,但观众未必都看明白了。
我真的…大无语,老洪啊!磕CP磕到这来了,哎,又喜又无奈
灵动美丽的金敏喜。尴尬的相遇,拘谨的对白,热烈的饮酒,怅然若失的观影后,天台飘起来的烟圈,最后短暂影片里,她说,你用黑白拍吗好可惜这真的很美,镜头转到彩色,你更美丽。
洪常秀信手拈来的小品。
灵动美丽的金敏喜。尴尬的相遇,拘谨的对白,热烈的饮酒,怅然若失的观影后,天台飘起来的烟圈,最后短暂影片里,她说,你用黑白拍吗好可惜这真的很美,镜头转到彩色,你更美丽。
洪导显然是吃透了拍电影这回事,资金从来都不重要。看似越来越随意的拍摄,却在结构上玩出了新高度。元电影戏中戏的小把戏自然不是什么新鲜技巧,但经过洪导一番加工有了其他导演很难达到的高度。小说家的电影(4分钟或47分钟)当然有效解释了此前她阐述的理论,这是浅层的嵌套。更深层的嵌套来自于洪常秀与《小说家的电影》,金敏喜的超高人气让她有了走出银幕的能力,洪导通过她在银幕内外支起了一座桥,作为摄影机后那个不存在的人,洪导自由地带着观众穿梭银幕完成自反。字幕结束后金敏喜走出影厅,明明小说家/洪常秀在电影中说好会在影厅外等候自己,此时却空无一人。在金敏喜怅惘的眼神中,影片完成了最终极的嵌套,来自银幕前观众脑海里有关影片的想象,与我们自己创作出的作品本身。洪常秀借电影的表达真的是他的表达吗?亦或是我们的臆想?
书店老板和酒友是小说家的部分过往,女演员和电影学生是一种未来的可能。过往、现在和未来齐聚一桌,把酒畅谈。小说家也借此避开对不公现实(导演夫妇)的愤慨,就像她开头避开书店里的争吵声那样。最后短暂的彩色画面是小说家眼前一束光。
固定镜头,过曝的白,少了直男尬夸就清爽不少。终于Get到寒暄间隙的那种意会,人与人的沟通借由尴尬才有的递进和袒露。
松散的由媒介赋予情感的影像,在一场场自反性的对话中,构成一种关于“作者性”本身的统一,当经验者变为了观众,当观众借由经验者变为了创作者,这种人与人之间微妙的结构赋予了这看似粗糙的影像背后的诗意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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