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女巫》和《灯塔》比,导演又进步了许多,视觉文本陌生感很强,情节简单。同样的语境,进入东北腹地就是我想拍的感觉。
这个电影气质很好,开胸破腹的过程没有血浆,让观影感受平和了很多,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感觉。
虽然制作全面升级,但仍是艾格斯地域民俗神秘主义类型体系的一部分,但与前两部作品明显不同之处在于《女巫》和《灯塔》中诗歌般的恐惧之源统治了叙事——一层无法言说的薄膜迷惑了我们对电影中世界的理解,那是年代久远又从未可知的自然或超自然的浑浊邪恶,以及人与人之间始终存在的心灵壁垒和随之产生的扭曲畸变,可以感受到《北欧人》中艾格斯同制片厂之间的拉锯战,最终的结果便是这个“哈姆雷特”的原型故事在明确甚至可以说简单的动作惊悚片主线外又保留着对角色行为动机的高浓度的神秘色彩修饰,于是这便形成一个这两种驱动力谁都可以离开谁而更加自我的单独存在的尴尬分裂境地,庆幸于艾格斯对视听演出风格的统一和坚守,没错,这或许是日渐迟暮的好莱坞今年最具风格化和破坏力的作品,它依然值得影迷去观看,更值得一个导演剪辑版的圆满补完。
是死亡,那小黑所说就是对的
出乎意料地好看!叙事变得快准狠的同时仍然保留了导演一贯的凶暴邪性,民俗史学+怪力乱神也在投资升级下玩得更尽兴,可算是极少数把现代电影制作工艺运用得恰到好处的正面例子。Claes Bang帅炸
我还挺喜欢这种戏剧式的电影……就是每次我觉得不太行的时候忽然出现一个点把我拉回电影里,觉得神奇
A24的套路:一个传说,一个经典故事,搭配一些宗教的神神叨叨氛围。
这种导演拿到更高预算应该是一件好事,可是就像《灯塔》里解构普罗米修斯令我不齿,还原王子复仇的原型我亦看不见生存还是毁灭的答卷,又或者,艾格斯的答案过于反文明且黑暗,我不想看见?
人类进化期的冲突
大衛哥連堡對於受奇形怪狀的外部義肢(調整坐姿幫助消化的早餐椅、協助入睡的機器)長期操控而獲致的單純的感官體驗已經不感興趣,他真正想要進行的是一如片中的女藝術家Caprice所言,我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身體內部,從虛空(無組織、無意義的器官群)之中創造出意義/答案。主人公Saul Tenser於結局流下的一滴眼淚既是他終於接受身體進化的象徵,同時亦是他親自承認「混亂的」、「碎片化的」身體成為大腦以外的全新智慧生命的光輝見證:何嘗不是一種近似於宗教式狂喜的超驗性瞬間(新技術、新身體/器官、新藝術三位一體),神似德萊葉鏡頭下的貞德受難。
文艺片导演拍大制作总是容易崴脚,这部算是新瓶装旧酒了,一切形式化的东西都是加分项,文本比较老派。
6/10 王子复仇记的故事被拍过无数次,但长镜头的调度百看不厌。疼痛感十足(某一程度上成为A24的企业文化)。近几年几乎有一种史诗电影的回潮,历史似乎重现上一世纪的电影&电视之争,是否也是新媒体时代、后疫情时代影院对抗其他影像媒介的方式呢?
一般般,PS:我要是反派,一定先把对手的手脚都剁了然后再磨叽
依旧是以异族风俗的「猎奇」来刺激观众日益饥渴的需求,在一种人造景观的夸张与「蜕化/退化」下,诸如此类终究会成为极端小圈子审美的盛宴。
每天的战争场面已经够trauma,没事不要再到电影院受罪了。血腥暴力野蛮,如坐针毡,提前离场。故事无聊透顶。
【C】如此空洞,如此可悲,艾格斯在前两部作品里所追求的影像质感在《北欧人》中已沦为通俗的视觉噱头。多个平稳顺滑运镜繁复的长镜头似乎总在号召观众对电影工业的崇拜,但这一奇观的设计实在过于死板。推镜、摇镜、群演走位、隐藏剪辑点,种种属于长镜头的要素总是透着令人尴尬的机器感,没有灵魂的影像也自然无法诞生更多的可能性。正如最后火山口的决战,故事内的角色力图以吼叫获取气势,但其所作所为只能将观众不断驱散。似乎与《沙丘》同理,疯狂挥洒着类似“场面调度”“视听盛宴”“回归影院”等可被量产化的奇观鸡汤,却在自我轰鸣的过程中轻易崩塌,仅留下满地破碎的空壳残渣。
前半部分大量的长镜头,中段是导演擅长的志怪氛围,到最后一场秒杀魔戒的裸男大战,21世纪血液里还流淌着纯正的古典美国电影DNA的人很少,艾格斯绝对算一个
最新鲜的地方在于概念,概念抛出来之后的视觉呈现再其次,剧情就更在次位。讨论什么是美的一直是艺术的重要主题之一,人的皮囊之下的肉体美如果有一天可以当做艺术品活体展示确实会很有趣了。奔着去看猎奇画面的可能要希望落空 感觉导演这个teaser做得好
按部就班的北欧血腥迷幻版王子复仇记,人物都仿佛毫无感情的脸谱化的提线木偶,除了大型展示恶劣生存环境下黑暗时代文明边缘的残忍之外想不出有什么别的意义了。
這部電影故事的難看程度就像亞歷山大下降的顏值一樣,個別鏡頭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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