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喜剧电影好像总是离不开“叽叽喳喳”感,像是置身于一家闹哄哄的酒馆中闲言碎语的中心。片子精致而吵闹,和主人公一起“造了一个黄粱梦”,也给“梦醒时的荒唐”留了体面。巴尔扎克这个文本,批判完了所有七七八八的东西,最终还是保留了对美的爱。想起北野武的《阿基里斯与龟》。两部片子合在一起,真的很容易敲碎玻璃心的文艺青年。不过别担心,也别混淆~艺术仍然是艺术,美仍然是美。所以我忍不住想大声疾呼:艺术值得!!!
巴尔扎克的原著很扎实,改编得也很成功,复辟时期巴黎社会众生相,去年能战胜其他众多强片获得凯撒奖当之无愧。
我真没想到会被这么古(老)典(旧)的叙事感染到,一些地方值得细品。
一个创业者的辛酸,以吕西安的为人处世来说,成功是偶尔性的,但灭是必然的,不用感叹那个世界,每个世界的每一个时代都是这样。期待吕西安再次回到巴黎,幻灭2.
曾几何时,
虚假的新闻与评论,丑恶的嘴脸与现实,必然导致最终的理想幻灭。
改编得很棒,唯一的不足是旁白太多,打扰我对剧情的主动思考了…
电影的优点来自原著,缺点来自除了文本其它平平。中间那一段幻想华彩明显放错了地方。估计是篇幅的原因,收尾太晚太轻。而最致命的是,对于主题与现实的关联有些肤浅。看完觉得最厉害的是巴尔扎克。
典型的欧洲文艺片调调,被金钱支配的人生从起步升空到幻灭的过程,比较冗长,多兰作为旁观讲述者表现一般,和男主有点点像,但肉眼可见的胖了。
许知远在2014年就把当时中国和18世纪的法国类比。都是新的传播媒介刚刚发明,信息爆炸。一边是印刷术,另一边是互联网。都是新媒体出现后鱼龙混杂,众生喧哗。但是巴尔扎克的出现后把文字拯救,把世间描绘。留下了《人间喜剧》。中国的巴尔扎克在哪里?
是为被纸醉金迷的社交所裹挟的人拍的,为让文学成为一块卑微的踏板的吕西安们拍的;也是为菲茨杰拉德这种人拍的,本可以“回归写作,回归他自己”,身体却被泽尔达所占有、被疯狂、失控的派对摧毁,他的灵魂并不属于文学。藏在故事背后的内森拥有真正的文学之眼,冷静地审视喧嚣与沉沦,“我想到了所有那些在觉醒之后,必须找到内在力量的人”:文学家不是记者,记者是语言的零售商、词语贩子、艺术家和公众之间的经纪人;文学家不是供职报社、出版社的掮客,“在巴黎,要生存下去,要懂得和纺织大亨们分享自己的女人”,不是那些见风使舵、是非不分的生意人;文学家不该是保皇党和自由党眼中的一张选票,不该向贵族的封号低头、也不该辱没爱情的庄重。吕西安曾形容卡洛琳,“她穿一双猩红色的长袜,有一张初恋的面容”,仅在那一刻他与文学擦身而过。
这恐怖的令人惊悚的无声回荡
感想是,不要和依然秉持当年的三观的人们混在一起...
典型的欧洲文艺片调调,被金钱支配的人生从起步升空到幻灭的过程,比较冗长,多兰作为旁观讲述者表现一般,和男主有点点像,但肉眼可见的胖了。
曾几何时,
身份,血统,阶层,三个让人穷尽一生追求的东西。这丝毫无关才华,就算皇室血统全是笨蛋,我们也会矬子里拔将军,挑出一个让他盛装出席,打造成最亮眼的那一个,而你个穷小子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最要命的是,你还真从心底血液里认为皇室就是大雅之堂,当你有一天发现那就是藏污纳垢之处时,才会抛却一切四大皆空。
回到电影,男主命运和文字的命运一样载沉载浮。从古典诗歌,到香艳八卦,再到小报广告,文字和人性一起堕落。现在回看巴尔扎克的剧本,觉得和21世纪现实那么呼应。
这让我突然又想起了《燃烧女子的肖像》来,二者都用到了维瓦尔第的四季小提琴协奏曲,区别在于烧女图是将全片的情绪积压在最后来以配乐的方式而爆发出来,但幻灭又不那么强烈,他更多的是以小提琴协奏曲的激烈情绪表达主角处境的剧烈震动,再然后带给观众较为饱满的情绪表达。两者用法完全不同,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各自在配乐上的优秀。
Monica_bang自译#4# 旁白太多,留白不够,没必要都讲出来的其实。
后来枪神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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