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全给摄影镜头,构图奇美,最美的部分充满汉学文人特有的诗意和疏狂(虽然棒子诗写得实在颇一般)。但它又不是儒家,而是趋向人人平等的西学,以耶教的形式。还是在讲人当以何种方式存活于世,以所学,还是以自己的本性。但或许讲得太浅简,毕竟在现代“人人平等”是个听到逆反的常识,即使事实不一定如此,讲得平直难有震动。何况它还常常逗人发出愉快的笑声。
《杰伊·比姆》让我想到了美国的《刺杀肯尼迪》和韩国的《辩护人》。这三部电影都和法律相关,感染力极强,影响力极大。我多么希望我们也能拍出、并且能上映这样的电影。
《误杀瞒天记》为家庭而战,《剑客卡南》为农村而战,本片《万岁毕姆》为底层而战。由此,有没有良心,成为划分电影创作者的准绳。
很多人说这本该是中国人拍的电影,但却被韩国人拍了去;这话用遗憾的语气说还好,若是以轻蔑、不屑的语气说,那可真是悲哀,这恰好贴合电影中的“恶”,这语气神似白人殖民者对印第安人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态度,但却更甚,自己做不出来还以“天国王命,万国来朝”的迷药话术麻痹自己,可怜可恨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从一开头的小船镜头就让这部黑白文人电影蒙上了一层孤独感和无力感。一个倾心西方妖学的遭贬儒生邂逅了一个向往功名的小渔夫,双方从互相不理解逐渐完成人物弧光,圆满地从两个方向讲了这么一本书的产生的小故事。真是没想到是韩国人阐述了中国文人情怀,那段汉诗令人感动#
反思丑恶当然需要反思,赞颂伸张正义当然需要赞颂。不公一直存在,以后也不可能一劳永逸地被消灭,但是哪怕多一个坚持良心正义的律师、JC、法官或平民,这个世界就会好上哪怕千百万分之一,也可能,就是某个家庭的百分之百,甚至是百分之千千万。
贱民努力追寻形而上学,士大夫饱受权力之苦追寻形而下学。贱民与士大夫,你是我师,我是你师。相互学习,取长补短。黑山兹山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实用的学问才更值得追寻吧。实用的学问在哪里呢,在自然间,大山海间,在民间。而不是利用权力意志洗-脑的学问。不是为王-权服务的学问。「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虽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尝不是有意义的事啊。」
师徒因为中西文化信仰的矛盾而分开,最后的结果恰恰是很好的证明,真理应该是怎样吧。
充满中国文化的韩国电影,李浚益执导。影片讲述丁若镛的兄长丁若铨进行流放生活的同时著作了鱼类图鉴"兹山鱼谱"的故事。《兹山鱼谱》是韩国古代最全面和详尽的鱼类学书籍,是极其重要的海洋渔业文献。在韩国海洋生物学史上,被誉为“韩国最早的鱼类学书”,对韩国而言,意义重大。电影中有《论语》《大学》;有古诗,绝句;有中国悠久的历史文化;有我们所熟知的一切,被隔壁拍了出来。
低种族出身,就像剔骨难消的出厂设置,在印度成为低劣人种、品行败坏的刻板标签。此种语境下,遭受黑警惨绝人寰的暴行依然坚守自己清白的丈夫,成为穷途末路上捍卫自身正义的献祭者。始终拒绝和谈、不向当权者低头的妻子,仿若莅入人间炼狱、争取平权社会的湿婆真身。而以良知和专业毅然对抗国家机器的律师,外加不愿同流合污的督察组成的双雄搭档,最终成为印度腐朽司法体制的破局者,奉献了这场属于“贱民阶级”的公正胜利。文本依然很印度,法庭抗辩和调查取证过程紧凑而跌宕。就是前情铺垫和歌舞混剪显得拖沓冗余,如果去掉奇观化、风情化表达,剪到120分钟会更好看。
儒学文化在东亚太强大了! 昌大太像刘奕君老师,总是出戏。哈哈哈
印度土著贫穷且悲惨!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就降临,家破人亡。PS:去珠宝柜那边抓蛇,已经知道会有问题,放生蛇与大自然和谐相处也预示带来正义与财富。主旨跟《第15条》类似。
影片如果能把歌舞部分去掉就更好了。//看得人炸毛,印度们到底是怎样的国家,这些警察对待自己国家的百姓,比纳粹对犹太人过之而无不及啊。但,又为什么印度老可以拍出这些揭自己短,丢自己丑的影片上映呢。// 一个不大好自问的问题。
enlightment之艰难。三星,有些地方太抒情,情节过薄,说教的部分稍多。
还是有夹带私货,不过谁的作品不带呢?纪录片都做不到中立的太多太多了。
师徒因为中西文化信仰的矛盾而分开,最后的结果恰恰是很好的证明,真理应该是怎样吧。
所以,这是一场为底层百姓发声、为人权而战的伟大斗争!
男人娶了个有骨气的妻子,女人嫁了个有骨气的丈夫,最后她也没有放弃他,而他也真的为她盖了房子……表面上杰伊比姆是这个电影的主角,但更让人内心汹涌的是女主,她没有任何背景可以支持自己去对抗权威,但她却没有害怕,也没有受诱惑,无数个节点她都可能放弃而撤诉,但她没有。正因为她,这个案件得以存在,让我们看到了人性最原始却也最耀眼的光辉。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一曲理想主义者的悲歌:糊口易,得道难,若要济世却几乎不可能,他们只能退隐山林,享受属于他们的孤独,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则是可遇不可求的一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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