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估计很多人会以为是各种奇情重口味的刺激类型片,结果看到的是绝对概念化、点缀着冷幽默、讨论着艺术创作和资本垄断的话唠寓言,以固定空间内的对话戏为主,两三段“性爱”和“表演”作为穿插,其实更多是《大都会》的精神续作,Body Horror的回归更像是类型元素的障眼法。维果影帝考虑下,回想起来是蕾雅赛杜那场“表演”独白戏印象最深。
昨天看睡着了,今天把剩下的看完,理解可能有偏差。现如今每个人都是行为艺术家,缝上嘴巴只用全身耳朵来表达的行为艺术表演者,可能形式大于内容。最极致的表达又是反求诸己,用身体去献祭意义。看那些切割画面,我竟然可以目不转睛,得益于拍摄视角的客观呈现,不血腥不迎合。
其实到最后还是涉及到了对于灵魂的探讨,因为在这种前提下,灵肉早已融为一体,你不再是被腐朽肉体束缚的灵魂
真是惊喜啊,一部网大能拍成这样的水平,属实用心了,要是表演,台词再跟上点,特效和尺度再提升一些,绝对院线级别!
啥?前面大把的感官刺激变态解剖,完了到最后最后告诉我们这其实是一部环保宣传片!
为什么电影里的人物没有痛觉了?因为痛觉转移给看电影的我了。也搞不清楚到底心痛肉痛哪个痛在前。
一个故事 不同人讲出不相同的剧情
柯南伯格这部,又是对真实的未来世界的一则“预言式寓言”,莫滕森的Saul之名和他生长新器官的能力,以及神奇的“床”就是引子。在给出这个设定之后,电影基本就划向了论文写作的部分,时刻不离艺术创作的终极目的,并以带有痛感的性行为持续旁敲侧击。既不前卫、也不难懂、更不暴力,如今的柯南伯格在概念、立意和尺度上都显得不那么激进和自我了,而是经过这么多年沉淀出了各方面更为折中的表达,他在寻找那个振幅最大的点。
很多都没交代就莫名其妙就那样了,寓意挺好,毕竟最可怕的是人心。可是圆不起来
人类的器官还有消化系统的进化,不知道好是坏,还有手术切割也能变得很亢奋吗?🤔
本片是大衛柯南伯格沉浸數年,重回自己拿手的“身體恐怖片”之作。不同於七八十年代的《毛骨悚然》,《錄像帶謀殺案》等,大衛柯南伯格這次把身體恐怖的人性異化上升到身體藝術與政治,依舊保持了豐富的想象力,圍繞著急劇變化的社會環境,而是創作出更深邃的寓言啟示。此片儘管有大量人體器官解剖的場景,但視覺衝擊力大大下降,以行為藝術的形式諷刺如今藝術的譁眾取寵,器官變異的情節也批判了人類對自然環境的濫用與破壞。戲中政府對人體變異真相的控制,亦有對當今美國政府疫情以來一味禁錮和把控思想的諷刺性。只是整體手法處處留白,未免令一睹柯南伯格驚悚恐怖片的粉絲們大失所望,但這個八十年代已完成的劇本也被柯南伯格融入了大量當今社會現象,煥發出與時俱進的光芒,相比之下,那部所謂驚世駭俗的《钛》也不過是邯鄲學步罷了。
还不错!国产的能拍到这地步,真是值得鼓励!还有就是谢锦这个角色的演员,怎么看怎么像薛之谦和王宁的结合体~~~
当我看到他们坐船跑了的时候我想给三颗星,内心纠结三颗半,内心想着真狐仙天收结果当看到张什么没死我想给四颗星了,在然后看到这仅仅是一个没人信的故事我肯定得我的四星,结果画面一转我心里那个难受啊你还真是个故事,三星,就三星吧。毕竟一开始的吊儿郎当演的确实不行,这个武力值的分配也挺迷惑,最后那个镜头我觉得……嗯,虽说有点不太好,但真的像整的……还有互相残杀的地方太突兀,本身故事就是一个亮点,没必要插进来一个你能活我不能活的事儿,直接全杀了比较直接。
冗长且无趣。国产可怕片,相当不可怕,甚至有丝幽默。
柯南伯格这部,又是对真实的未来世界的一则“预言式寓言”,莫滕森的Saul之名和他生长新器官的能力,以及神奇的“床”就是引子。在给出这个设定之后,电影基本就划向了论文写作的部分,时刻不离艺术创作的终极目的,并以带有痛感的性行为持续旁敲侧击。既不前卫、也不难懂、更不暴力,如今的柯南伯格在概念、立意和尺度上都显得不那么激进和自我了,而是经过这么多年沉淀出了各方面更为折中的表达,他在寻找那个振幅最大的点。
前面十分钟连世界观都交代不清楚,拿着“手术是新性爱”试图强行制造感官刺激,然而故事完全没讲清楚,台词过于造作,二倍速看完,看完感觉是对《钛》的拙劣模仿,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以及蕾雅赛杜能不能别演戏了,没有灵气资源再好有用吗,想到《沙丘2》有她我都无语,Kristen一如既往的没演技,尴尬死谁了。内核也不新了,疼痛就是快感拍得甚至不如金基德的《莫比乌斯》,让别人拿刀片割自己伤口和自己用石头磨伤口,谁更痛更爽也不用多说了。
自从国产鬼片不能有鬼之后,恐怖片就彻底空白,这部不说有多好,至少是个完整的故事。
破烂玩意儿,还是跟二十年前的《感官游戏》一样,弄些丑陋恶心粘乎乎的所谓科技设备,就装科幻片了。归根结底就是在贩卖变态。
观影门槛太高,是我自不量力。但愚钝如我也能看出,柯南伯格也许是位伟大的导演,但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科幻作家。
比《钛》要好一些,没什么深奥的,也不需要阐释,对性的戏仿并无新意。对于社交媒介(表演性)的嘲讽,对于人自恋的嘲讽,对于人亲密关系的怀疑,也都比较表面化。有一点加缪的冷漠,有一点卡夫卡的异化。其实与其如此,还不如干脆做成影像装置行为艺术,比如像博伊斯的《如何向一只死兔子解释绘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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