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半。匠气不假,但仍是对疫情的有效叙事。剧情在以重重不确定玩弄观众,但毕竟总不会比疫情下现实的不确定玩得过火。心理惊悚成为近年电影不约而同选择的一种题材,并非偶然。公寓楼防水拉皮蒙上的蓝色帆布、疫情之下我们始终无法卸下的口罩和生活洪流冲击下内心的瀑声两两构成互指的精巧隐喻,又与故事中的大小细节层层镶嵌。德加的《赛前训练》,夕阳之下,数骑并辔,右侧只有一名蓝衣骑手反向独行,也是一个概括人与人间彼此封闭境况的准确的内心意象。陈以文那句“主动点,不吃亏”是勺对我有效的鸡汤。
这种让人潜意识里知道可能“正发生”的疼痛 要比那些血浆B级片更令人不忍直视——虽然 导演对于展现感官上的血腥终究是克制的 但不去拍 让人脑补那金属利器进入子宫的画面 反而更令人窒息
如果没有结尾部分贾静雯说她听到瀑布的声音这段强行意象植入的戏,我觉得这是去年最佳华语片。深深地感觉到主创者以极大的温柔与诚挚去构建一个妄想症精神病人往下坠落的过程中懵懂抵抗的过程——无法不被贾静雯的面容所打动,几乎落泪,呆滞、恍惚、低沉、落寞、惊恐的状态中蕴蓄着回归常态的冲动,同时又带有过去美好时光的一缕明媚。华语片里再没有见过比这更真实丰富动人的精神病人角色。贾静雯那位病友演不好,没有病人样。3.5
無法言喻的疼痛,她一直需要的只是幫助。幾場戲做得很好的,臨行前和母親的擁抱,在酒吧裡放蕩一會的權利。
无子宫者没有资格去控制女性的子宫,而捍卫堕胎本质上就是对生命权的捍卫。
“大部分医生反对堕胎,他们不认为这是女性的一种选择。”
较之NRSA,迪万的镜头不曾有过一刻的无温度,更似安慰、抚摸,即为对女性身体的亲近(所以“大尺度”则是必然)。六零年代的特殊社会语境在导演代表新世代的视点中化为外部人群的眼光及言语,而内在感官体验则完全借由女主的表演与外界相连,让【正发生】的呐喊变得可触摸、可亲密,亦为最温柔的社会化书写。堕胎时双腿颤抖的痛觉、与男友做爱时的触觉、独自游泳时的呼吸、孤独至深时的泪水……女性悲剧被逐帧逐帧地放大在眼前,看似与现在遥不可及,却仍是时时刻刻正在发生的苦痛现实。
对比四月三周两天,震撼上稍打折扣(大概是因为自己堕胎的部分,杨采妮的自梳给了我深刻的印象),精神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种只会攻击女性的病,把女人变成家庭主妇的病
其实这个故事不需要疫情,后半段说的那些才是它要打动你的东西。这里的瀑布就是阳光普照里的阳光,你不知道哪个瞬间突然就明白了。
结合现实,名字更讽刺了。但不明白女主为什么做不到剪断脐带。如果女人不能掌握子宫的使用权,那只能说,希望消灭性、消灭性别、人造子宫。
挺真切,因为又好喜欢女主,仿佛有切身之痛。
自始至终镜头面对女主,写实到令人害怕,每一周的煎熬,堵上性命的流产,一路孤单的少女,的确是正发生。
“那是一种只攻击女性的病,让女性变成家庭主妇” 今日恐婚恐育+1
“只会传染女性的疾病,这种疾病会把人毫无差别地变成家庭主妇。”呵呵,这不禁又让我想起那个想要套路我,继而按照他的计划,去过我下半生的那个人。人流手术时,虽然我们只是看到了分开的双腿,但女主的表现却让我感觉到很疼很疼……
不可能不和其他同题材影片比。《四月三周两天》最可贵的是两位女性的关系所显示出的高超而残忍的张力,《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也有,而到了本片这里却极为稀薄。堕胎不可能是个人的事,它必须是复数的苦难才能被正当理解与深刻共情。
Anne做完堕胎手术后,满头大汗坐在马桶上,胎儿滑落在马桶里,伴随着Anne惊慌睁大的双眼,那个声音让人难忘。切肤之痛。
山中的激流,溢出的锅炉,平静而无望的注视下躲藏着哭泣的双眼。她在脑中臆想,在暴风雨中呼唤,她的她所拥有的名字。孤立的人伸出歉意的手,站在被破坏殆尽的城堡面前,她的眼泪是被阳光照耀的。她们的双耳不会被嘈杂的水声侵蚀,她们的瞳孔不会被刺眼的光线灼伤,她们之间的距离不会被一朵朵的玫瑰阻挡。当通向彼此的房门在渐渐打开之时,一切的言语会忘记它们中伤的身份走向拥抱。
3.2
在那个立法不准堕胎的年代,女大学生怀孕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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