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想看中式恐怖,这部还不错。可惜就是已经看了剧透了,所以冲击少了很多。完全不恐怖。欠缺的点是,人物性格太扁平,也可能是因为不符合我的认知,不理解为什么救济了三年还能如此忘恩负义。穷山恶水出刁民吗?
升米恩斗米仇,一个小成本网大拍成这样真的不错了,还能把故事讲圆,这电影看出了八恶人的感觉
真是局中局,不同人出于不同目的,故事真真假假。真像很残酷,充分说明了很多垃圾其实不值得同情,农夫与蛇的故事。
国产版罗生门,没有流量,演员演技一般,但胜在靠剧本把故事逻辑圆上了。
柯南伯格的男妈妈圆梦片。导演几乎是迷恋地把发福衰老的人皇阿拉贡打扮成一个因为怀孕而身体略有不适,但意志强大与各方周旋,出门都要带斗篷把自己遮起来的男妈妈。小K那场戏像不像公务员调戏老百姓?雷雅则扮演了一个比较莽撞但心怀理想的女丈夫角色。算比较新鲜的解构。玩票性质明显。或许目前只有欧洲那种衰颓的气质能拍出来这种质感了。让我想起贾木许的唯爱永生。
一开始以为真能通过特效讲述狐狸精的故事,没想到几层故事下来主题居然拔高了,最后的彩蛋又让这个故事更上了一层深度。只要故事层次够,其他缺点都能忍
观影后Q&A,Viggo和Lea说演员基本也不懂导演想干嘛,Cronenberg拍完收工,也不给指示。this is 现代艺术。Lea戏外是一种傻傻的巴黎女人气质,像无知的缪斯。
不错了,在现有的鸡掰审核体系下能拍出故事结构较为像模像样的东西,叙事交叉,演员演技用心,服化道特效说得过去,超过了很多毫无诚意的院线电影。除了不是鬼片……也不恐怖……
太旧太硬了:外骨骼仪器、无痛近未来、为地球吃塑料,像20年前的科幻概念;肚皮幕布揭开奉出呕心沥血孕育的剧院果实、作者性签名/纹身、挑选镜头/戒指、凝视和记录有punch之力、无自控力的“肤”浅耸动不算创作、物理进入身体的无性别快感、操作女性器官状的外脑完成手术,几乎是把本体喻体都硬怼到你眼前了,甚至一个句子说三遍。然后洋洋洒洒的nada之后真就nada了,结尾停在viggo美丽脸孔的泪滴,非常接近德莱叶的贞德特写,大概对柯南伯格来说viggo就是终极答案吧。行。(电影院故障干等40min,与此同时河对面纽约首映主创都出席了,气到)(这部和钛好有缘,科幻body horror,女人/男人向对立性别的异化,最终毁灭/难产总之not to be。不过抱着钛的horror心理准备来看,只用了3%不到
故事框架是经典的模板,而视听语言又是导演前做延续下来的风格。四平八稳当然不是烂片。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走出了一条既不恐怖,也不悬疑的网大支线……
还是能看的,评价要结合国情,后半段确实草率,但也没有办法,如果建国可以成精,我寻思导演巴不得把贞子都嫰过来。大环境下能把场子圆成这个样子非常不错了,终于不再是出现幻觉或者嗑药的场景。
柯南伯格延续了自己拿手的Body Horror 仅对标他本人的话算不上有新意 感官冲击上有些像《录像带谋杀案》 概念上又偏向《欲望号快车》 内核接近《大都会》《星图》 因此必然导致口碑两极 也注定拿不了奖 小k的表演不算精彩 大概和角色本身有关 蕾老师和维果的表演更亮眼。Surgery is the new sex. 这概念真牛啊
人要是能吃塑料了还挺好的,对于地球来说。所以这片是个环保主义电影?
第一部柯南伯格,可以说大开眼界。身体和感觉(痛感)的异化被定义为一种新的自然感知规则,并在这种新的框架内演绎“演化”。前半部分的节奏和氛围感极佳,结局的泪水是这种演化的开放性延续,似乎影片在此处才带给观众情绪的最高点。“人类”和“未来”也由此抽象为一种形而上学的概念。可关于Lang的一切戏份都有些与整体氛围割裂过大,情节和动机处理也变得极为简单,观感好奇怪。
网大可以拍到这种程度真的很难得,不露肉,不瞎搞笑,剧情层层叠进,除了结尾复仇那一段太简单其他的很对得起网大了。希望以后的网大也能如此,向奈飞看齐,即使让我花钱我也认。现在目中无人出来,等看口碑
柯南伯格的片子类型总被弄错,这哪是恐怖分明是恶心。想象一个有机技术的世界 和人的机器技术相对 更接近星际的虫族(可并没有后者那种混沌的融化状态)核桃有机床里的男人成为了一个树一样的存在,在身上不断长出新的器官,把其摘取手术-新的性交经验(一种开膛破肚式的性感?)作为行为艺术供人观赏。在器官绘图学与生物艺术之间,疼痛的知觉与观感想象成为仅存的真实?这和如今高度依赖无限生产身体疼痛与感官刺激的新自由主义经济有何区别?
基本就像是中国山村版的罗生门,只可惜好好的一个故事败在了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审核制度。
最后,原来谢哥是键盘。
这是向黑泽明致敬呢,灵感来自《梦》的太阳雨?最后还挺有表达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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