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的爱因为相互理解而更深。城市清洁真的很重要,同样一场戏在我国街头拍不会有纯洁感。
与男性始终明白“我是谁”不同,女性在社会这个场域里始终存在“是我”和“非我”的两次确认,她们自我确认的那一次停顿,构成了滨口电影的魅力。三个短篇,节奏感始终是一种逡巡,可以捕捉到三个女主不断地“是我”“非我”的反复游离,所谓的魔术就是在她们确认“我是谁”那一个当口的停顿,可以是一次臆想,可以是一次突然的吻,也可以是抓住偶遇的陌生人。
推拉虚实
3. 再一次。每一次重演的勝利:日常擊敗生活,但又是用日常擊敗創作的創作
釜山电影节看的。三个小故事。最喜欢第一个,最不喜欢第三个。
神TM视角,神TM穿越逻辑,几分钟闪回片段把我看傻了,要不是因为这是拍自己的故事,有真情实感在里面,两颗星都不值。
情节设计略显套路,最终反转赚足眼泪。最后的票房成绩,再次证明了只要用心,好作品还是会被大众接受的。
滨口龙介把文字的影视片化的功力实在是,未见有人能出其右
本来是3星的,看到评论都在发疯只能给2星。真的很难看,不要因为导演有盛名就一直给他贴金。还有,搞这种东西不要动不动就对标侯麦,和侯麦相比差了10个洪常秀吧。忠告文艺青年别这样写剧本,会被耽误一辈子。滨口还是改编别人的故事吧,受不了了,直男意淫暴露无遗。要不是已经成名了,这种东西还想进柏林?
#IKSV# 1>3>2,终于get到滨口电影的奇妙所在!滨口文本里的女性总是带有挫败感,用轻盈的笔触将影片带入相对松散的叙事维度,但话语间又不时能迸发出让人会心一笑的大智慧,简直就像魔法一样!如同手术刀一般精心剖析人际关系,在无序中寻找平衡,在压抑中寻求解放,甚至让第二个故事巧妙连接起了外部故事的分界,偶然拥有不止于想象的魔力,想象也可以在偶然的一瞬间表现出超然的结果。线上英字尝鲜,待重看。
巧遇,巧合与巧思,真是绝妙的故事。一部三幕话剧,最后一幕真是太妙了,虽然结尾走向了鸡汤,但错认与扮演的想法真是天成。每一个故事的结尾都有“是否要追上去”的抉择,有的人追上去了,而有的选择留在原地。很难说哪样做更好或者更对,无非都是偶然。
久说「我们是通过谈话在抚摸着彼此」,古说「太色了」,并且对「没有做」这件事情感到非常惊讶。让我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则广播「过度的交流会诱发性欲。因为坦诚所具备的能量是无限巨大的,没有人能够完全承受另一个人的自我剖析, 更别提毫无保留地剖析自我。两个人当中总有一方会率先承受不住这种赤裸所带来的不安,这时候人们下意识地就会开始做爱。以及,在倾听的过程中,总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会让人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心动。就是这个瞬间,这就是产生性欲的瞬间」
女人翻开书读道,“她待我的睾丸如同对待一只折了翅的鸟儿”,男作家听着,嘴微张,下意识吞了下口水,开始坐立不安。这段剧情对我来说就像藤本树《蓦然回首》中,藤野听到京本对自己漫画的夸赞后在雨中起舞,一样甜美。
四星半,最喜欢第二段,一和三则不分轩轾。第二段女主角念男主创作的涩情小说那里的节奏真的好极了,对白、镜头、表演的节奏都好,性张力拉满,看到我屏息,完美诠释了一句话,性张力比性本身更性感。第一段故事则像精致版洪尚秀,但相比较滨口的精致与设计感,我反而更偏爱洪老头儿的粗糙,可能感觉那更接近生活本身的粗粝质地。很多人都喜爱的第三段,我倒觉得还好,虽然十分切题,而且场景简直recall得闲炒饭,但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中学时代也有放在心底的女同学,被打动的阈值被放到很高,反而没有那么被触动。但滨口真是很好的创作者,会捕捉氛围里的曲折与幽微,和人与人互动时细微的角力、和权力关系的变幻,意趣也来自于此。
本片8.8分感觉比《夜以继日》7.4分还要令人难以理解。(《欢乐时光》我是喜欢的。)
#BIFF# 天幕彩云,4.5分。看完回想,舒曼(及其它)配乐与人物行板式的对话/互动节奏是催眠/魔术的基础,给予人物一个并不容易存在的被观看与展开的空间。每个故事从日常场景出发,人物的对白从奇情/偶然处开始飞梭掷向彼此,牵引彼此各自及共同在场的情绪状态(而前情/记忆也是其佐料),也让言语提及/强调的目的在实现与失落间变得暧昧难辨(确定所失之爱、引诱、关怀,或者这些对于怀有目的人的意义与价值)。不过又忍不住觉得,这次的滨口有点“直白”,所有东西几乎都被点破了。
前两段都被男演员的美貌转移了注意力,所以更喜欢最后一个女同故事。有时也会怀念中学时喜欢过的同学,但理智告诉我真的见到大概率会话不投机,还不如就在想象中角色扮演一下。
“色情”的读书段落
在现实中我经历过第三个故事所描绘的情形,自然也是拜疫情所赐,巧合中的巧合我和一位陌生人的眉眼都酷似彼此熟悉的一位朋友,于是便在口罩背后热火朝天地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起来,二十分钟后才发现我们根本不认识……在第三个故事里,口罩的作用被数十年逝去的生命所替代,爬满皱纹的脸庞和生活的琐碎让人们无法辨出曾经的故人,而它本质上是一个回望青春,和往事和解的故事。替彼此表演的可能性在于,青春里的龃龉的对象早已不再具有其实体,而只成为一个事件,或者连事件都不复存在,而只是一种遗憾的心情。有关过去的追悔是无法寻找到那个对象去诉说的,所有的和解的可能性,都只在自己。
谢谢这世界上一切平凡又伟大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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