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国初年,在偏僻落后的村落 — 平安谷内,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下,女人一直被男人欺压。一对受了西方思想熏陶的夫妻,返回平安谷,想改变、建设家乡,可惜遇到新旧思想的冲击,困难重重,还被卷入神秘的幽灵新娘杀人事件、绑架及凶杀案中,原来背后有一班被男权压迫、欺凌的女子,她们暗中结盟,进行复仇行动。
小精灵、小古怪、小甜蜜、小社恐,尴尬得异常真实。
就是一群人互相围着各种话题聊了一个半小时,几乎没有情节的起伏,摄影机也基本上没有动过几次。感觉洪导的想法挺有趣的,拍的应该是他和金敏喜的日常状态。又觉得他这样拍的真的对观众很极端,极具私人性。也算是很特别的观影体验了,看几个人从头说到尾,自己也深深陷进这样的影像中了。
3.5 什么叫为演员(爱人)创作——不拍戏?不要你管。要剧情?不要你管?要彩色的?好的,老婆。
1. 洪常秀不喝真露/初饮初乐,改喝塑料瓶装的玛格丽塔(?)了,这个宇宙是不是要崩坏了!2.导演就是想让我们看看金敏喜捧小白花、哼婚礼进行曲、说“我爱你”对吧?甜晕了,齁死了,怎么这样!
第一次看洪尚秀的电影,怎么说呢,确实挺独特的,但也确实看不懂(看了一圈影评感觉更晕了)。感触最深的应该是全片透露出的自然放松的气息以及银幕内外每时每刻的互文吧,但片中的一些小彩蛋和弧光还是没办法get到,所以电影本身自然也不太好评价,不知道后面有没有机会慢慢看懂他的电影。
每年为了看两眼金敏喜就得忍受洪氏尴尬逼叨逼,洪常秀我恨你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敏后真的好美啊,做梦都会梦到的那种。
手捧着花金敏喜美得心颤!观感很好诶,没之前那些尴尬了哈哈哈
洪导的电影虽然多数我也都很喜欢,但这部真的是洪导最近这几年最牛的一部
洪尚秀的无聊对话电影通过建立在导演对于电影本体探讨,人物的视角转换,身份的对立融合变换进而分化充斥在电影平淡剧情之中创造他所谓的这个时代的电影艺术价值。现实之中的电影导演创意远远落后于小说家。甚至现在拿着一些理论你也可以分析最早的电影,然后从这些电影之中看出微言大义。电影之中的小说家灵感丧失转战电影。(好像电影更容易似的)更是莫大的讽刺。
小说家那段骂电影导演说“浪费”的话很解气
导演们“梦想中的导演” —管你们 拍我想拍的
1. 洪常秀不喝真露/初饮初乐,改喝塑料瓶装的玛格丽塔(?)了,这个宇宙是不是要崩坏了!2.导演就是想让我们看看金敏喜捧小白花、哼婚礼进行曲、说“我爱你”对吧?甜晕了,齁死了,怎么这样!
每次我都发誓不再看洪常秀了,然后每次还是又看了,实在是抵不住金敏喜的诱惑, my bad.
4.5。因为莫名其妙而感到尴尬的瞬间。无交流欲又疲惫不堪的对话。小说家姐姐虚无的笑声。谈话里不在焦点的人逐渐涣散的注意力。结尾居然看到痛哭,我是真的太久没看电影吧。
另外一个喜欢的点是,表演生活化到了一种难以分辨的地步。
洪尚秀真是撒了一手的好粮啊呜呜呜 电影概念也好棒
表达欲的重新构筑:通过不断学得并尝试的创作手段,甚至是概念转变性质的创新(写作—手语—影像)来挖掘未曾探索的巧思,随即思维的不易读取性便可成为直观化的视觉要素进行直接意义上的接收,把剥离信息的掌握权交还给观众,而洪(李慧英)要做的就是这点—对文本层面的另维加工。当然语言与表述是不可或缺的,只是在“创作者”的身份之上掩饰上一层“审视者”的标签,我们在画面中看到的被拍摄的故事就好像本身存在,再由演员们进行一场拙劣又尴尬的表演秀一样,审视者则站在一旁进行不必要的“指导”,电影的文本框架就演变为了一份伪装的真相,一部记录的小说。就像我们之前一直注视在旁人簇拥下笑着的敏喜,而在最后目睹了她孤身走出影厅的恍惚一般。我们需要的,就是这种温柔的欺骗。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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