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是老套到不行的题材,但是却拍的很有新意。
另外感慨一点,李焕英这名字现在真的家喻户晓了,贾玲让妈妈活在了千万人的心中。整个大华语区这么幸运的母亲,除了她,也就只有叶惠美了吧。
“打我有记忆起,妈妈就是个中年妇女的样子。”
我妈妈确实希望我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 她也曾是个花季少女
明明知道贾玲的情感是真的,然而我始终没法共鸣。反倒是一些戏,知道是假定的情形,反而容易代入。戏假情真习惯了,碰到这种戏真情真的戏,反而有些不好承受,不是感动,而是压抑,觉得贾玲宣泄了情绪,纪念了母亲,挺好一件事情。但又隐隐觉得这40亿票房,未必是她想要的。
对于近几年的华语来说也算是中上游了,但是在剧中过于彰显某些情感却不得不让人有情感绑架的嫌疑。你说它不好,它可以说你没感情,没看懂,既让人笑了,还让人哭了。你说它好,确实很多情节设定和衔接有许多过于生硬和刻意的痕迹,太用力了。闲余时间打发时间就可以了,不必奢望从其中得到什么。
我承认,共情的哭点很准确,来不及告别的亲人,所有不曾兑现的许诺是未亡人的包袱,而神迹般的重逢则是一种纾解;我也承认,有没有出息不该是同一的标准,至少电影这一诉求是对金钱所建立的阶层壁垒进行发难。但,“第一台电视”所象征的物质平权,却进一步遮蔽了深层次的特权特供、资源争夺的结构性矛盾,电影的批判性也因此被软化成个体相互使坏的揶揄,并放大局部的恶来讨好观众,而人性的内耗,也即“出乖现丑”成为驱动剧情的唯一的力。所以,任何一个清醒的头脑都会认为这样的耍宝、撒泼式搞笑并不具备智力含量,视觉审美的过关也无法拯救特定历史时期的镜头的失焦,和样板戏式的宏大叙事。也许,我们认为不好笑以及太好哭,恰恰是一切的“不好笑”和“太好哭”都是意料之中。情绪都是千篇一律的模式化,你会容易对被叙事所算计的自己感到厌恶。
电影质量并不一定等于编导或演技水平,还有创作的态度
生硬突兀的情节推进之中,饱含着真挚的情感。前面埋下的伏笔,终于在暴力反转中大放异彩。不是艺术品。是礼物,用于纪念的。
感动还是感动的,母亲弥留之际先穿越回去,还得照顾后穿越而来的女儿的情绪,泪奔,又觉得当妈的真累。千万“不争气孩子”的家长看了这部电影,自我感动自我安慰,它击中了中国父母的心结。贾玲想诗意八十年代,想纪念和歌颂平凡母亲,都懂,但这依然不算一部好电影。就像凭空摔下来的大胖丫头,太重,也太强迫了。
就算是哭也密集的在最后20分钟~
作为电影完全不及格,就是一个最低级的烂小品,所有编剧方法都老到死并且无趣并且完全无效。
好奇怪的体验,从来没有过的。看这个电影的时候,影厅里那些说小话儿的、评论的太大声的,没有引起我一丝反感,甚至感到,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很感谢大家跟我一起看这个电影的感觉——对,那个词是亲切。虽然一想就涌起哭意,但我是被治愈了。谢谢你,贾玲。
作为电影来说技法和叙事自然是稚嫩与平常的,但它足够真挚、诚恳、勇敢和动人,可以从中感受到创作者的温度。尤其在这个档期,于正常制作的标准上,认真和善良成为最服众的作品根基,本片都做到了。观众为其付出的情感是值得的,贾玲不仅让我们从中看到了她,也让我们从中看到了自己。
就冲给我妈看的笑了又哭了,在我这里就值四颗星
但是视角太难得了
爸爸妈妈准备好自挂东南枝,
可能是宣传导致期待值太高了,看完很失望。整部电影给我的感觉就是粗糙版的《夏洛特烦恼》+《重返二十岁》+《我和我的祖国》。在妈妈说那句“我觉得我这辈子过得特别幸福,怎么就不相信我呢”的时候,后面的“反转”剧情差不多就猜到了。整体的原创性不高,前半段笑点也很尴尬,过于直白外放,剧情设置也有点生硬,部分画面甚至有些恐怖诡异。
还有能说道的地方在于它向我们展示了在无数催泪作品中都存在的关于“爱”的淫荡结构(催泪的原因)——作为窥视者的全能终究在其发生阶段就暴露(包裹)于母系他者的觉察之下,导致这种全能感的回溯性丧失和主体的回溯性被觉察,它召回了我们自身的某种“崇高(排泄物)”,我们把自身的脏东西献给了积极配合的“神”。就像中学语文课本里的那句箴言:“天下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偷偷做的好事,早被人看在眼里!”这也就是为什么这部片子成功利用母亲超我向大众传递了新保守主义的价值信念。如果说改革开放以来,现代化making的原子主体迫切寻求某种倚靠,那么回归“始发纽带”便成了这样一种淫荡增补。我们都想在唤回一个“家庭”中的主人,在物质时空上指向改革开放初期的无穷可能性;在伦理上指向包容/吞没我的母亲,对前俄狄浦斯的倒错
虽然非常抗拒情感炸弹,但看着贾玲从心底涌出的泪水很难不被打动,整部电影就是一场私人祭奠,她做这些不是为了让你笑让你哭,也不是为了成为什么票房冠军,她只想宣泄再也无处投递的不舍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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