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友情岁月,不是乱世巨星,台湾黑帮片是块警示牌,是船过水无痕,是雨那么大,像悲伤,是林强伍佰罗大佑的台语摇滚,是捷哥。
48岁的男人可以毫无顾忌的抛妻弃子,但是48岁的女人做不到。
叙事更完整,美术更丰富的《风柜来的人》。中间过于冗长的叙事拖累了整个故事。我以为的少年吔,安啦!是暴走族一般风驰电掣的故事。实际上配上男主角阿兜不标准的国语,影片大部分时间恍惚是一部城乡结合部的非主流故事。罗大佑,林强《大家免着惊》是影片的分水岭,也是最大的亮点之一。
少年吔安啦里,两个有着生活烦恼和解决办法的小镇青年,除了气盛的劲头什么都没有,搭帮来做事,还不自觉地卷入了前后为敌的境地。这种身份的人死了,也就等于古惑仔里在混战中被干掉的阿猫阿狗死了。
又細又狠,一種詭異的好,我服了⋯⋯這個劇本太瘋了,人物從頭到尾只做過兩次好事,第一次是幫女兒們削皮,然後她就離開了她們,第二次是她把娃娃還給年輕的女人,結果女人就離開她,還傷害了她⋯⋯兩件事之間,只用娃娃和削皮作為扣子,就完成了 犯錯、愧疚以及接受懲罰 這一幽暗人性的動線,走鋼絲般的水準,非常高級。
照顾洋娃娃似乎在找回离开的三年,Nina是Leda,自我与母亲的冲突,Nina只认为Leda是个婊子
作为新手导演,玛吉的这部电影创作很成熟,主演科尔曼也是选对了人,难以想象换一个女主演会不会把角色演砸。故事虽然以回忆和现实两条线同时展开,但是说真的,并没有拍出作为母亲那一刻真正摧毁她决绝母子情分的焦虑,我想尤其对那些没有做母亲的经历的人来说,更有此感,好电影的共情处在于全人类共情,如果没有拍出来,那说明导演还需要好好打磨剧情。
台灣電影史的原聲帶top5。台灣第一部stereo。
为纪念上映三十周年,7月8日起,本片在台重映,首日票房28万新台币。本片在法国坎城影展「导演双周」单元,首部成为闭幕影片的台/湾电影。
太多地方语焉不详,人物状态也很断裂和碎片化,无法完全明白导演想表达的重点。扮演女主角中年和青年的两个演员气质差异太大,也有些让人出戏。
影片开始十几分钟,管家和服务员will多次重复一句话:如果你需要帮助,告诉我。这也许是一句服务行业的话术,但是女性真正的需要无法言说,男性也很难给予,最终这句听起来很温暖的话都沦为某种正确但无意义的陈词滥调。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文青不建议早婚早育 尤其是轻松就能吃饱饭整天闲出屁没事就爱拷问灵魂找自己的欧美人民
喜欢这部片子拍的街景,主题曲和罗大佑客串的《大家免着惊》还有它们配合的片段是真的能把人带入那种中年回望荷尔蒙时期的怀缅加洒脱
看到七十几分钟放弃了,画质差我还能忍,音质糟实在是受不了。左右声道调整了半天还是有杂音,粤语、台语、国语混在一起响起,好像坏掉的收音机一样。只能寄希望于修复版了。
与《艋舺》比起来,该片要接地气得多。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与台湾新浪潮美学一脉相承的黑帮片,一众实力派演员为两个青涩的小主演铺出了高可信度的叙事环境。电影的技巧很丰富,纵深调度,镜面,自然遮挡,声音引导,绵长的凝视镜头,POV,每场戏都做了充分独特的构思,也因此少了像侯孝贤一以贯之的自然流畅感,多了几分匠气。人物的情绪流露自然到让人惊讶,青春冲动,乡土情结,代际关系,以及充满叛逆的文化符号,没有特别集中的冲突和充满野心的宏大叙事,而是用轻弹的笔触勾勒出成人的污秽世界,裹挟其中、沉溺其中的少年终将被暴力吞噬。
成就自我,成就儿女,至多成一项。往往皆不得。
我是觉得女主只是怀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没得选,才不得不离开。如果不逃离,当时就已经死了。我说的是精神层面,她是因为太窒息了才想要离开。年龄大了以后开始回看,会怀念,但不是后悔。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只能做当时的选择。对照组很有意思,那种窒息感是做了母亲才懂的。但也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年轻母亲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想逃离,她只是想倾诉而已,和一个愿意听的理解的人倾诉。最后她看到玩具知道是女主偷了的然后怒不可遏的刺了女主,可以看出来,她不在乎对方是怎样,她在乎的只是可以说出来那些难受,同时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属于老公那一家的,她不会离开,即便再痛苦。这个年轻母亲也对应了一部分群体吧。是两个群体的不同。很喜欢女主,她的狡黠深刻自主意识和观察者视角。
为什么总是要用这样的故事来表现少年的迷茫呢?艺术只能是猛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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