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螺的妙用 以为是一曲昌大的丧歌 笔锋一转~
吐槽1:关于故事,立意混乱,展现儒学在王权和西学之间的尴尬混杂着师生情强行催泪,兼顾两头,结果两头都没照顾好。那还不如抽象化思想冲突借助捕鱼这条线到达一种双向历练,(类似《闻香识女人》类型),换言之看似高深的政治线作用微薄
很舒服,感觉像回到了高中的语文课堂,背景改换到了西学东进的时期,但是《思悼》中对儒学的反思依然得以保持,《思悼》聚焦于宫廷权力,而《兹山鱼谱》中聚焦的人物更小,一个流放官员和一个渔夫,师徒二人相互传道授业解惑,又选择了两个不同的道路,充分展现了文化的碰撞,对儒学主导官僚体制的批判,正如丁若铨问昌大的那个问题:读书为了什么,做了官真的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一心为民么,电影反而给出了另一个选择:如白鹤之生虽好,而玆山之污泥亦善也,看完后在羡慕韩国电影人的同时,也希望我们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国家也能拍这样的历史题材。(8.5/10)
这就是让我们有罪的命根子
虽然没有明确对儒学嗤之以鼻地反对,但是抬高基督教也能明显的感受到,丁是有倾向性的。被敲开国民后的社会大概都是这个样子,有识之士想改变大船的航行路线,但是他们看不清什么阻碍了社会的前进,不知道究竟什么才是救命稻草,只能有样学样,全部照学,时代的限制罢了,不过也需要这样的尝试,总归会找到出路的。超脱时代的是丁的态度,无官无贱民无王权,男女平等,现代社会都做不到,超前太多了。至于文人之间的书信往来,诚恳交流,虚心请教,简直是乌托邦了,现在社会更像是影片呈现的暴戾浮躁装糊涂的官场,陷进去就出不来了,没人在乎你说什么,都在一个比烂的环境下找到内心的平衡。征税苛刻,发粮吝啬,要是没有割掉阳具的段落,片子应该还不错,加上之后引起了对类型煽情片的反感
古朴的影像,匠心独具的拍摄手法,一种浪漫的情怀又痛彻心扉的顿悟。工整又整齐的排列组合。技法成熟表演圆润情感饱满。
如果可以,我想给这部电影打上十颗星以表心悦欣喜之情。全片黑白色调最大程度地突出了其内容与思想,仿佛是先生又写下了一本白纸黑字的传世佳作供后人传阅。
如今难得一见的黑白历史电影,黑白更能衬托出那段历史的厚重感。丁若荃和张昌大亦师亦友,虽理念不通而分离,但那份十四年生活学习的情谊仍在。昌大从想为国为民而做官到最后回到慈山,返璞归真,深得老师丁若荃对待世界和自我的精神。
喜欢这个题材了,国产电影对儒家文化传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解和表现,大多过于对苦难大众符号的俯视和关怀,耿耿于为仕以身报国救国的宏愿,比如海瑞,屈原,而真正对于知识分子于毫末草芥之间的格物精神,几无涉猎,且更无将此自觉升华至儒家人格理想完善的修行,比如毕升,鲁班,李时珍,徐霞客,我们这样的题材并不少,大多也就是在工匠精神上雕琢一番。将为官报国还是于微末间的点滴格物精进并列讨论,且实现儒家理想的平和达观高度的,此电影难能可贵。相比中国古代官场的包罗万象藏污纳垢,韩国小朝廷只能算是个微型景观。大概也惟其如此,管中窥豹,更有透视清晰。期待国产电影也能传统文化典型人格,有能有更高屋建瓴,更见微知著的知识分子观察,思考,精研,而不止停留在符号化人物的大而无当,居高临下的空洞煽情,华丽美术后的虚弱感。
概念先行,西学与朱子学的冲突-融合架构,然后人物一个个填进去,人物的转变也如牵线木偶。但还是感动,想打四星...因为题材本身还没有成为历史。
官场黑暗,不如闲云野鹤,但平民又怎能不受压迫的生活呢?不知道为什么一定用黑白色。感觉只有结尾的书信比较出彩,其他部分平平无奇。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非常儒家非常东亚的内核 看完思悼的时候就在想 明明相似内容中国电影应该更擅长 但近几年却很少见到了 这类角色对于薛景求来说应该是毫无难度 总觉得还能处理得更细腻一些 黑白色画面很美 偶尔的小花样也很可爱
东亚人的电影。水中山,若隐若现,那是东方人的精神之地,随着世界浮沉。
虽是古装,却很现代。李濬益真的每每能选到一个特别好的人物,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切入点和角度,《兹山鱼谱》自不例外。以东西之争切入,继而来到社会阶层问题,最后殊途同归地来到政治结构的批判和对人人生来平等的终极诉求,结构之清晰、内容之完整、逻辑之严谨令人击节。步子跨太大了就扯着裆,丁若铨的虚无与失败,也无疑昭示一种圣贤的必然结局,恰如孔子或耶稣,兹山鱼谱或许就是他的论语抑或圣经吧。
“昌大啊,活成不断向上飞的鹤也不算坏事,但是即便身上沾满污水泥浆,也选择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折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曾不是有意义的事啊!”这部电影通过一个故事深度探讨了儒家文化与王权之间的事,见人、见物、见天地。韩国与中国在文化上有很多相似之处,又完全是两个不同文化的国家,真是微妙。2021.10.11
看着韩国人2800万人民币拍出的《兹山鱼谱》,再想想中国电影都在拍什么,心里确实有点难过。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什么是真理?读圣贤之书,做混蛋之事,这就是熟知真理的两班吗?或许为人类知识做出一点点积累的努力是真正圣贤该做的事情。
本片寓意,意境颇得精髓,都是老祖宗的东西,却被别人拍得这么好,不得不有点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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